村民們知道了阿四是個日本人後,就在阿四的家裏準備好了陷阱,然後一起等著阿四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因為村裏人怕阿四有槍,還有同夥,所以在準備好了對付阿四的陷阱後,就又派人去尋找自己國家的軍隊了。
這一次阿四出門並沒有走的很遠,他今天是來和別人接頭的。
等到第二天中午,阿四回來了,身邊還帶著個人。
有村民上去打招呼,就問阿四,你旁邊的這個人是誰呀。
阿四就說,這個啊,是我一個遠房親戚,今天我找到他了,所以帶他過來住著。
村民們現在都知道阿四不是中國人,那阿四帶過來的這個遠房親戚,是不是也是臥底呢?有村民想要試探一下。
於是一個叫大牛的人,抱著一個裝著臭肉的壇子故意撞到了阿四的遠房親戚身上。
這一撞,阿四的臥底身份也就徹底暴露了,等於是將牌都攤在了桌麵上。
隻聽見阿四的遠房親戚大喊一聲,然後說道“巴嘎,你滴……”
然後嘭的一聲槍響,阿牛就躺在了地上,阿四見狀,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也掏出了手槍對著村民們,然後說“我是宮本次郎,這位是鬆下太君,現在,你們想要活命的,就跟著我回偽滿洲國去”
“去了那邊之後,我可以給你們合法的居民身份,所以我希望接下來大家能配合”
大牛挨了子彈,村長已經老了,現在正氣的在那顫顫巍巍的說不出來話。
“我們不會屈服於日本鬼子的”不知道人群中是誰喊了一聲。
“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鬆下舉著手槍,耀武揚威的闖進了人群裏。
一個青壯見著鬆下來到了自己旁邊,忍不住直接動手了,直接就是一個熊抱狠狠的勒住了鬆下。
不過日本人鬆下也沒有坐以待斃,直接就對著人群胡亂開了兩槍,然後就有兩個人應聲倒下。
宮本次郎看見鬆下被人圍在了中間毆打,也不再和村民們講條件了,直接就拿槍對著村民們點射。
不一會,就又倒下了六七個青壯,前來圍住宮本次郎的村民,就隻剩下了村長一個人。
原本村長準備的諸多手段,現在也都派不上用場了,因為,村裏的勞動力差不多都在這了。
村長杵著拐杖,罵著那些殺千刀的,然後氣不過了,頭一昏,就直接往後倒下了。
宮本次郎和鬆下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早就暴露了,於是連忙回去背起了無線電報機,拿走了小冊子。
不過因為兩個人有些口渴,就順手舀了點水缸裏的水喝。
等兩個人走了近半個小時,就因為頭痛頭暈走不了路了。
這是村民們在他家中水缸裏下的蒙汗藥起了作用,宮本和鬆下知道自己絕無可能再逃出這裏,於是來了個切腹自殺。
宮本和鬆下雖然死了,可是死去的村民們也是再也活不過來了。
兩天後長官帶著村民交給他們大黑匣子走了,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了上級。
那個當初經過胡同村胡同口的團長,在得知這件事後悲憤欲絕,如果他當時肯留下來把阿四的身份徹底調查清楚,村裏或許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後來團長升遷成了師長,最後又成了軍長,不過胡同村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疙瘩。
胡同村死了近半的人,也就隻剩下那個離開村莊去找軍隊報信的青壯年回來了,他的名字叫江小六。
回到村莊後的江小六,看著村後新添的那一座座墳頭,忍不住大聲的哭了。
往日的朋友都已經不在,他的父親也因此永遠的離開了他,還有哥哥弟弟,往日的一大家口子,現在就隻剩下了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孩子。
後來抗日戰爭勝利後,那個剛長大點的孩子就得了奇病,找人治療怎麼治都不行。
這個奇病呢,是這個樣子的,就是說啊,得了這個病的人,總會覺得自己的腦袋痛。
這個痛呢,不是神經係統的原因,也不是因為毛細血管堵塞,這個痛,是由內而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