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張小臉兒紅得幾乎能擰出血來了。
小手兒拚命的在他的大手中掙紮著,此刻她真恨不能把自己的手給砍了。
果然,她不能輕易相信這個男人的!
這家夥分明就是個無恥的敗類!
“別亂動!”
男人沉聲低喝一聲。
盯著她的那雙深眸裏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緋色情潮,他盯獵物一般,虎視眈眈的瞪著她,“再動,小心爺辦了你!”
“你憑什麼恐嚇我?是你犯規在先!是你在犯規————”
溫扶桑屈辱的大聲高喊著,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
另一隻小手使勁兒去掰他擒著自己的大手,“你放開!!我們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你無恥!!”
靳廷爭大抵被她惹得有些惱了。
他另一隻空出來的大手驀地擒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一把反扣在椅背上,“爺給過你反悔的機會,你沒要,現在再想反悔,晚了!你的手,已經歸爺了,怎麼使,那是爺的事,你隻管受著!”
話落,溫扶桑就感覺手心裏被塞入了什麼東西……
而那東西,又燙,又硬,更誇張的是,她竟一隻手還無法握住。
她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畔間沉沉響起,她屈辱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往外湧,“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從前在娘家的時候,她大門不邁二門不出,自問自己不曾得罪過什麼人,可萬萬沒想到,規規矩矩的自己最後卻惹上了這麼一位無恥大少爺。
小半個時辰後,感覺到有什麼在她手心裏釋放出來,身上的靳廷爭才終於放開了她的手。
他有條不紊的整理好身上的軍裝,這才又重新坐回了溫扶桑的身邊。
溫扶桑像隻受驚的小鹿,嚇得往旁躲了躲,屈辱的眼淚直淌,卻被靳廷爭霸道的一把給撈回到了他腿上坐著。
懷裏的女孩還抖得似搖晃的篩子。
他剛剛或許真的嚇到她了,但靳廷爭並不後悔。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裏多出了一條灰色手帕,手帕看起來有些年歲了,但因他保管得當,倒也沒有破著哪兒。
他重新握住了溫扶桑剛剛那隻服侍過自己的手,“任何事情總會有第一次,以後慢慢習慣,我不會逼太緊。”
他難得有耐心,細細致致的替她把手擦淨。
溫扶桑僵在他懷裏,麵色煞白著,沒有半分血色,雙目空洞,像是失了智的木偶一般,唯有眼眶中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淌個不停。
替她擦幹淨了手之後,靳廷爭又重新把她放回了太妃椅上,出了房間去。
房門外,好丫頭還在那守著。
“伺候她洗個熱水澡。”
“是。”
吩咐完後,靳廷爭踏著軍靴大步離開。
不知是不是錯覺,好丫頭總覺得三少好像從裏麵出來後,身上就多了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像是身體內憋了數十年的獸欲,瞬時間得到了解放……
呃……
所以,剛剛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