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他,啃他,結果,卻不過換來他更加凶猛,且肆無忌憚的進攻。
直到感覺到她喘息不順,靳廷爭才終於放過了她,舌尖殘留的血腥味讓他微斂眉,“你就這麼對待自己救命恩人的?”
“你活該!”溫扶桑有些氣喘,臉蛋漲得通紅,“你再敢胡來,我咬斷你的舌根!”
靳廷爭隻笑了笑,雙臂摟緊她纖瘦的後背,把她緊緊地壓入自己懷裏。
溫扶桑感覺他的胸膛口重重的起伏了一下,就聽他沉聲開口:“我知道你不是付然,但你也該清楚,這一輩子,你非我靳廷爭莫屬!因為,你是我靳廷爭認定的女人,誰也搶不走!”
溫扶桑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何意。
他知道自己不是付然,可他分明就隻是把自己當做她付然的影子罷了。
溫扶桑想,若是沒有蘇喆以及付然在前,或許,這般年紀的她,真的會天真的因為他剛剛這番霸道的‘示愛’而感動,更甚至是心動。
可現實是,她有蘇喆,他有付然。
她無法感動,更沒辦法心動。
靳廷爭替她披上長長的披風,而後抱起她,兩人一同上了馬背。
全程,溫扶桑表現得很聽話,卻沒有跟他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都沒有。
“不要跟我鬧脾氣。”
靳廷爭單手勒著韁繩,另一隻受傷的手抱緊她,下巴親密的抵在她的肩膀上,薄唇有意無意的在她耳畔間廝磨著,“以後爺會親自替你定製喜服,爺一定會讓你成為最美的新娘。”
“最美?”
溫扶桑冷笑一聲,故意刻薄的問他一句:“比付然還美麼?”
其實就在剛剛她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麵前提到付然的時候,她以為他會勃然大怒,會對她大發雷霆,可結果,他沒有。
他平靜得異乎尋常。
仿佛付然於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特殊的存在。
這太奇怪了!
“我們成親的時候穿婚紗吧!”
靳廷爭直接無視了溫扶桑的問題,隻反問她:“見過西洋人穿的那些婚紗麼?白色的,像仙子一樣,美不勝收。你若穿上,定然美過她們每一個。”
白色婚紗溫扶桑是有了解過的,溫家與蘇家都有服裝裁製業,她有在自家店裏見過實物。
那時候的她,對婚紗有著美好的向往,但蘇家人更崇尚老一輩留下的規矩,所以最後還是沿用了舊式的紅色喜服。
當時雖沒穿上婚紗,可現下,再聽靳廷爭說起,她也沒了幾分興致。
是老舊的喜服,還是西洋婚紗,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下嫁的那個人。
見溫扶桑不應聲,靳廷爭輕笑一聲,“你不用跟付然置氣,付然從來沒穿過婚紗。”
“我沒有!”
溫扶桑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我為什麼要跟她置氣?”
“那得問問你自己。”
“……”
她哪有置氣?!
她剛剛那樣問,當真就是為了故意惹他生氣而已。
“駕——駕——”
身下的寶馬忽然加速馳騁,溫扶桑嚇得雙手勒緊了馬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