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紫—被相親(3)(1 / 2)

安意如說,挽留不住你,伸出手去,握住的隻是虛空。

他和她之間,因為一道罅隙地撕裂擴大,變成一條湍急的河流。無法泅渡,那河流呼嘯聲,就成為她的挽歌。

盛祁文撐著坐起,拭去盛戚臉上的淚水。

“我真的記不得了。”盛戚的淚水洶湧:“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怎麼會。?”

“盛戚。沒關係的。”

“。對不起,哥。對不起。”

“盛戚。”

“我,我簡直該死啊!”

“盛戚!”盛祁文蹙眉。野營的事故已經讓盛戚情緒奔潰了一次,沒想到他受傷的事會讓盛戚的情緒再次奔潰。這件事本該瞞著盛戚才對。

“哥。對不起。”盛戚梗咽地說道:“我不應該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

“盛戚,別說了!”盛祁文打斷她,擔心這次情緒奔潰之後,她還會做出怎樣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我就應該死在那場大火裏的。”

“夠了!”

盛祁文拉住盛戚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中環抱住。另一手壓住她的後腦勺,送上自己的唇。

他不知道看到情緒崩潰的寧戚會心痛成這樣,他不知道在聽到寧戚說出死這個字眼時會他衝動至此。然而他更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衝動之後,竟然沒有半分後悔的情緒。

盛戚情緒激動地掙紮著,推開他,狠狠地扇了盛祁文一巴掌。

聲音的脆響,終於讓盛戚安靜下來。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耳邊甚至出現了耳鳴,手腳冰冷地顫抖著。她現在仿佛被猛獸般的洪水吞噬,尋不見一根浮木。

“我。我。”

短暫的安靜後,盛祁文鬆開手環抱住寧戚的手,慢慢拉開與她的距離。別開自己同樣紅腫的半邊臉,輕柔地安慰她:“我沒有怪你。這不怪你。”

盛戚的反應是落荒而逃。

這之後的一星期裏,盛戚一直避他不見。這之後,便是寧姨上門來找盛戚,然後盛戚決絕地離開盛家。再後來,就是六年的不相見。

盛祁文心裏清楚,這件事一直梗在他們之間。記在腦海裏那麼清晰,相放下卻沒能放下,因為沒有能放下的契機。

“啊哈哈哈。哥你在胡說什麼。”寧戚作勢看了眼手上的表:“出來得夠久了,也該回去了。”

寧戚的背影越來越遠,笑聲越來越遠。離開長廊後她才斂起笑容。離開盛家的原因。六年前的一幕幕,她不想要回憶起。

瞿銘蹲在在剛才的那座小橋上,邊欣賞這小溪裏的小魚和她陣亡的手機邊等著她。

寧戚踢踢腳邊的石子,拽過瞿銘走回包廂。瞿銘傾過身來在寧戚耳邊私語:“你哥找你談了什麼。”

寧戚斜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古有詩雲: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顏舒情和瞿銘算得上是典型的青梅竹馬。

據悉,顏舒情從五歲開始就屁顛屁顛地跟在七歲的瞿銘身後走。瞿銘走哪兒,她跟到哪兒。可是瞿銘又似乎很怕顏舒情。不知是不是因為從小顏舒情纏怕了,隻要一有顏舒情出現,瞿銘就會想盡法子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