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戚很少隨著盛家人出席宴會,因而圈子裏不認得寧戚很正常,但顏舒情圈子裏的人大多都認得。眼見著瞿大少明目張膽地與別人玩起曖昧,自然有人看不過眼去。
宋雲瑜走過去,對顏舒情說:“這位難道就是寧戚寧小姐?”
顏舒情的唇角隱在瞿銘的懷中,輕蔑地笑著。
“自然不是。”顏舒情從瞿銘懷中抬起頭,抱住腰的手改成交握在瞿銘的頸上,側臉貼在瞿銘的胸膛上,視線轉向宋雲瑜,很是親昵的姿態。
“那麼你是?”
“我是誰你配知道?”
宋雲瑜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她心高氣傲,自然是看不過有人騎在她頭上:“是啊。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我自然不想知道她的名字。免得汙了我的耳朵!”
瞿銘蹙眉。這話說得太過分了些,顯然已經觸怒到了顏舒情。不過這女孩也是缺腦子用。以黎翊歌的身份,所交的好友非富即貴,她再怎麼蠢,也該懂得給自己留個餘地。
“小三?嗬。”對於宋雲瑜的指控顏舒情毫不在意,紅潤的唇角勾起,姿態高傲,挑釁地看向宋雲瑜。她推開瞿銘,一步步走到宋雲瑜麵前:“可是,剛才我看見,有人用著比我更親昵的姿態,恨不得變成塊膠布黏在瞿銘身上。”
“你。!”宋雲瑜瞪著顏舒情:“你胡說什麼!”
顏舒情好以整暇:“哦。我沒指你啊。你這麼迫不及待地不打自招做什麼?”
瞿銘撫額。他自然看見了站在一邊看好戲的寧戚。
“舒情。”瞿銘勸阻顏舒情給人家女孩留點麵子,沒想到顏舒情毫不留情地對他吼著:“你這隻種馬給我死開!”
“。”氣場太強大,瞿銘隻好過去與寧戚一齊看戲。
“宋氏電子的千金,宋雲瑜,是麼。”顏舒情鬆開交握的手,一步步走近宋雲瑜:“你認為自己有多清高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過一個碧池,根基都不穩立什麼牌坊?!”
寧戚顧著人多,在內心為顏舒情一語雙關和悍霸的表情鼓掌。
“阿戚,攔著舒情一點。”瞿銘有點擔心這女孩內心會崩潰。
寧戚想想也是。若是這女孩內心崩潰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到時麻煩的可就是自己了。
“好了舒情。這裏到底是翊歌的生日派對。咱們得給翊歌一個麵子不是。”寧戚走過去拍拍顏舒情的肩,小聲地勸慰幾句。
“阿銘啊。”寧戚放聲對瞿銘說道:“你今天難得休班,就由得你放開了玩。不過別再找宋州官這樣的玩兒了,小心被帶壞。”
這如皇後一般的姿態一擺,頓時威懾六宮。宋州官什麼的自然不放在眼裏。人家正牌女友在此,且又是盛家的千金,多少有些忌憚,自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放肆了。
話一說完,寧戚就走了,好心地給顏舒情和瞿銘讓位子。寧戚揉揉發疼的額際。近來似乎頭疼的頻率有些高了,難道是工作累過了頭?隨即想了想這個月以來自己都沒好好吃藥,也沒好好鍛煉冥想,頻繁的頭疼可不是什麼好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