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和青,和青取意‘河水自清’,我的父母希望我以後可以做個公正廉以,潔身自好的好人。
不知因為是名字特殊的緣故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在我剛滿十八歲那年,很不幸的我被地府所選中,因為一場離奇的車禍,我死亡了。
……
我是誰?
我從哪裏來,又要去往哪裏?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隻知道目前腦中最有利的信息,就是我必須跟隨著前麵一群又一群的兄弟,跟隨他們的步伐一起行走在這片黑紅色的大地上。
我的周圍布滿了陰沉壓抑的氣氛,黑紅色的土地上被天空中兩顆紅透的大太陽所直射下來,酷熱的炎日,在其不遠處,正有著一條由天空所垂簾下來的血黃色瀑布,一遍又一遍的衝刷起地麵。
我不知道,天空之中為何會有兩顆火紅色的大太陽;我不知道,天空之中為何會垂簾下來一條血黃色的瀑布。
我隻知道,現在的我仿佛有著魔咒一般的感覺;那就是,我必須跟隨起麵前眾人的腳步。
周圍的氛圍很怪異,很‘特別’,尤其是當我有了意識想要眺望起的時候,我發現隊伍的最前端有著一個黑色的大漩渦,他就像一張大嘴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將前麵的眾人吞噬下去。
我輕拍起麵前的一位兄弟,急切的開口問道。
“兄弟,這裏是哪裏啊?我們這是要去……?”
不過還未等我的話語說完,在我麵前的那人已經緩慢的轉過身子;那是一張蒼白到不能再蒼白的臉,完完全全的沒有一絲血液流動之感。
迷茫的眼神不停的看著我,可是就是不說話,一言不發的就跟是鬼一樣。
“我擦,你這人有毛病吧;不說話也就算了,幹嘛還老盯著我不放啊!”
看著自己麵前的那男子,剛才不說話也就算了;現在幹脆的直接用他那直勾勾的如同死魚眼般的眼睛不停的盯著我,就像我身上好像有著什麼不義之財一樣。
被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心裏也是有點莫名開始瘮得慌起來,畢竟對於自己麵前這個一言不發的男子;是他娘的,真的有點開始心裏發麻起來。
“腦殘一個吧!”
自己嘴裏輕罵一句,在這隊伍前端的黑色旋渦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一樣;隻聽到前方亂糟糟的,反正極其混亂無比樣子,甚至伴隨著還有漸漸的雷鳴轟響之聲。
有事情?
聽著終於有了聲音,夏和青也連忙穿梭起人群向著前方靠近過去;不過這越靠近反而他此刻的臉色也變得越詭異不安起來。
“給我抓住他,別讓這小子給跑了!”
“媽的,這小子竟然敢打死送差的陰司大人;看來他是不想活了!”
“來人啊,趕緊派人來抓住這小子;必須得下十八層地獄讓他好好享受一番地獄之苦才行!”
麵前嘰嘰歪歪的聲音不斷的傳入夏和青的耳朵裏,慢慢的,夏和青透過人群也看到了麵前所發生的事情;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間嚇傻了他。
這….這在自己麵前的,那哪裏是什麼人在說話啊;這分明就是一群看起來有點像動物成了精一般的怪物正在幾個之間嘰嘰歪歪的!
尤其是那群怪物中的一個牛頭,一個馬麵的;頓時讓夏和青一看就嚇傻了眼,這…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地府的勾魂使者‘牛頭’和‘馬麵’吧!
那…那剛剛自己身後,還有剛剛自己還在滿嘴抱怨的那人該…該不會是……。
夏和青的嘴裏的話語還沒說完,這麵前剛剛所發生的大事也還未曾停止下來;隻見這人群的不遠處此刻竟然站立著一名身穿黃色道服,手裏挑著一柄桃木劍的道士。
看他那手持一張符紙,嘴裏冷笑著緊接著說道一句:“地府怎麼了?我黃某人今天還就走上一遭了!敢和我黃某人打賭的人,怕是到現在還沒有出生呢!”
聽那黃老頭子囂張不已的話語,這麵前的牛頭大哥也已經開口說起人話道,“地府你以為是這個臭道士想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打死了陰司,今天就算是你道教大人物來了,那也得和我回地府接受閻王爺的審判!”
說完,這牛頭馬麵以及一群小嘍嘍們都手持著一杆白色的‘哭喪棒’直接就朝著臭道士衝了過去。
這說什麼,今天也得押解著這個目無王法的臭道士下地府接受閻王爺的審判!
不過嘛,這黃老頭子竟然敢一個人獨闖地府;那麼肯定的是,他的功力又豈是這群小嘍囉們所能比擬的;這不,一群小嘍嘍們率先衝了上去直接就被臭道士給一劍砍到在地。
這一個個哇哇直叫的樣子,跟個孩子做錯了事情被長輩訓斥打了屁股一番,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