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道:“哦,她的真名字叫月憐啊,那麼說起來,她應該是你們的同門?”
月玲點頭道:“對,她是我們的同門,隻不過分屬不同的部,我們是花字部,她是落字不,我們的師父也不是同一個師父。”
趙遠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們這千裏迢迢的追她過來又是為何?”
月玲道:‘實不相瞞,她身上有一個東西,當初是從門派裏麵偷出來,我們兩人奉命便是將這東西帶回去,那知道她十份的狡猾,這一路上東躲西藏,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下落,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躲到了這裏麵來,所以我們不得不來求大人。請將月憐交給我們。’
趙遠微微點頭,道:“這原本是你們門派的事情,我理所當然不應該過問,不過這畢竟也是你們的一麵之詞,,是否屬於也未知,這樣,你們至少得讓我事情問清楚之後,這才給你們答複!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可是我另外一個朋友花錢買回來的,這人也就相當於是他的人,所以我多多少少也要問問主人家的意思,你們也稍安勿躁,既然人現在還在我這裏,事情自然也能弄個明白,對了,前幾天來找到東西是不是你們兩人。”
月猛猶豫一下,點頭道:“正是在下。”
趙遠微微點頭,道:“那好,你們先回去,過個三天,你們再來一趟,或許到時候能有什麼進展也說不清。”
別的不說,至少有件事情也可以確定了,當晚上襲擊翠竹之人應該就是月猛,也就是說並非月憐或者說是翠竹自導自演的事情。
月憐和月猛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隻有答應,現在可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兩人離開之後,趙遠這才看向了商淺菲,問道:‘夫人,這天獨派到底是什麼門派?’
商淺菲道:“這天獨派和一直都在雲南,很少踏足中原,整個門派曆史悠久,算起來也有幾百年吧,而且基本上也不參與武林的爭鬥,算不上出名的名門正派,卻也不是大奸大惡。而且門派地處深山之中,主要以采藥、種藥為生,現在中原一些藥材都是從雲南運送出來,畢竟那邊的氣候非常適合藥材的生長。”
趙遠疑惑道:“如此說來,這兩人追著月憐那可是相當於橫跨了整個朝廷的,我現在還真有些疑惑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們追如此之原。”
商淺菲想了想,回憶了一下自己腦海裏麵的情報,道:“天獨派的武功並沒有什麼出眾,畢竟他們不怎麼參與江湖爭鬥,也沒聽說過出了什麼能震驚江湖的武林高手,所以這月憐拿走的東西應該不是秘籍之類的,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是什麼配方。”
趙遠道:“配方?難道是什麼藥材的配方?”
商淺菲道:“很有可能,畢竟天獨派以販藥為生,自己有什麼藥方之類的也並不奇怪,而這月憐估計是偷了配方,這才導致天獨派讓人不斷的追殺而來,不過這還是要問問月憐姑娘才知道。”
趙遠道:“那好,明天我也去問問。”
…………
第二天一早,趙遠也就把不學叫道了身邊,把昨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學道:“原來她的名字叫月憐,這名字還是很好聽的嘛,為什麼非要自稱翠竹,這名字多難聽。”
趙遠道:“我說現在是討論別人名字好聽還是不好聽的時候?快說,這事情怎麼辦?”
不學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這是你答應別人的,又不是我!’
趙遠道:“你可別忘了,這人可是你找回來的,又不是我,而且她現在可是你的表妹,你不想法處理?”
不學道:“她又不是我的真正的表妹。”
趙遠道:“可是現在誰都知道她是,要不然的話,你去給千學姑娘解釋一下,就說她不是的你表妹,而是你看別人可憐,結果被人騙了,花了五十兩銀子幫人賣身葬父,你說千學會覺得是因為你的好心,還是你見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