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嫌棄我?”孫建新用手抓住宛如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他。
宛如沒有說話,隻是微皺著秀眉看著他,她知道此時無論她說什麼,都會惹怒他。
孫建新用手指撫著宛如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嘴裏喃喃的說:“你還是這麼美,象我當初頭一次見到你一樣,一點沒變,你還是這麼美。”他的手不安分的伸進宛如的睡衣,握住宛如胸前的柔軟,他的嘴湊到宛如的臉上,宛如別開頭,他咬住宛如圓潤的耳垂,舔舐著,吸裹著。
宛如不敢掙紮,隻好閉上眼睛忍受著。孫建新的大手滑向宛如的小腹,探進底褲,罩在那片濃密之上。宛如下意思的並緊雙腿,孫建新用一條腿擠進她並攏的雙腿之間,隔開了一道縫隙,他用兩根手指毫不溫柔的刺了進去。
“唔……”幹澀的甬道立時傳來一陣疼痛,宛如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她下意識的用手抓住他的胳膊。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孫建新的手指大力的向裏推進,他恨恨的問。
宛如用手抓緊他的胳膊,阻止他的粗魯,皺著眉說:“孫建新,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其他男人,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相信你?新婚之夜不落紅,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他冷聲說。
“孫建新,你是一名醫生,應該懂這種事不是純粹的,為什麼總在這件事上糾纏呢?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放了我吧,這樣對你我都是一種解脫。”宛如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溫柔一些,這個話題已經糾纏了五年了,從他們結婚那天起,一直是孫建新折磨宛如的借口。其實宛如也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初夜沒見紅。雖說宛如婚前朋友成群,每天留連歌廳舞廳,但她決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追她的男孩是不少,但宛如卻沒有真正結交的正式男朋友,除了程浩。她爸爸媽媽說,交男朋友一定要家裏把關,象她這樣的家庭,不許她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回來給家裏丟臉。而且宛如很單純,她雖說任性,但她也不敢違背爸爸媽媽的意願,所以當爸爸把孫建新帶到她麵前時,盡管她認為孫建新有些木納,但她還是同意與他相處了,後來又在父母的主張下嫁給了他,隻因為他是爸爸媽媽看上的男孩,應該不會錯的。
“林宛如,你這個賤貨,你嫁給我時就已經是爛貨了,你還裝什麼清高。”孫建新惡言惡語的罵道。
“建新,你喝多了,孩子還在那屋,別嚇著孩子,好嗎?”宛如委曲求全的說。
“別拿孩子當擋箭牌,你以為把孩子接回來我就會放過你嗎?”孫建新站了起來,一把拽起宛如,將她按到牆邊的婦科床上。
“啊,不要,建新,求你,不要。”宛如驚叫起來,隻要她一上了這張床,那她就成了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淩辱了。
“不要什麼?你太髒,我要給你消消毒。”孫建新將宛如綁在床上,殘忍的分開她的雙腿,並固定在踏板的兩側。
“不要,建新,求你,求你。”宛如驚恐的哀求著,不停的掙紮著,可是卻無助於事,她有些絕望了,一場殘酷的虐待又要開始了。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稚嫩的叫聲:“媽媽,媽媽,馨馨要尿尿。”
孫建新和宛如都愣住了,宛如緊張的看著孫建新。
“媽媽,你在哪?馨馨要尿尿。”女兒清脆的叫聲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宛如嚅嚅了叫了一聲:“建新,求你,別嚇到孩子。”
也許是孩子的叫聲喚醒了孫建新,也許是孫建新確實不想讓孩子看到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總之,他猶豫了一下,解開了綁著宛如的繩子,然後,一頭栽到床上,用被蒙住了頭,沉沉的說了聲:“滾!”
宛如象是被特赦了的犯人,連滾帶爬的跑回自己的臥房。馨馨見媽媽進來,小手一伸,說:“媽媽,馨馨要尿尿。”宛如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抱起女兒進了衛生間。小馨馨發現了媽媽臉上的淚水,奇怪的問:“媽媽怎麼哭了?”
“沒有,是媽媽剛才洗臉了,眼睛裏進了水。”宛如說。
“哦,媽媽再不來,馨馨就要尿床啦。”馨馨說著,偎進宛如的懷裏,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