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吹過,孫冬驀地聽到一聲呼喚:“孫冬,冬冬,你在哪?”
是隊長,孫冬一下子來了精神,他一個飛腿踢倒一個匪徒,回手又架住另一個匪徒揮來的棍子,他想喊,告訴隊長,他在這了,可是他張了張嘴,竟然由於長時間的體力透支,聲音早已變得嘶啞。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那個拿刀的匪徒猛的撲了上來,孫冬忙一側身,避過刀鋒,借力打力,在那匪徒肩上一推,那匪徒一下撲倒在地上,另一個匪徒揮著棍子又撲了上來,孫冬忙用胳膊一擋,反手一掌,將那匪徒逼退,可是由於用力,肩胛處的傷口又是一陣劇痛,傷口的血流得更快了,他的眼前一黑,搖晃了一下,向下跌去,他忙用手一拄,單腿跪在地上,喘著氣,他的眼光瞥見不遠處正是咽喉中刀的那名匪徒,那個拿棍子的匪徒見狀舉著棍子向他砸來,孫冬就地一滾,一把抓起那柄刺在匪徒咽喉處的飛刀,隻見他手一抖,那柄柳葉飛刀脫手而出,帶著一股不可抵擋的力道,正好刺末入那名匪徒的胸口。
另一個匪徒見狀握著手裏刀從背後向孫冬撲了過來,孫冬想轉身已經來不及了,但他還是側了一下身子,想把傷害減到最低。眼看著匪徒手裏的尖刀就要刺入孫冬的身體,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武文韜出現在匪徒身後,一槍正擊中他的要害,匪徒痛苦的回頭看了一眼,不甘心的跌倒在地上。
孫冬此時也是腿一軟,跌倒在地,武文韜忙跑過來,抱起他,急聲叫著:“孫冬,你怎麼樣?”
孫冬疲憊的睜開雙眼,咧著嘴,艱難的說:“嘿嘿,死不了,我還要喝你和我姐的喜酒呢。”
武文韜見他還能開玩笑,不由得罵道:“還喜酒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姐她能殺了我。”
醫院裏,孫冬吊著胳膊躺在病床上直哼哼:“哎呀,悶死了,悶死了。”
孫馨一邊給他削著蘋果一邊說:“老實呆著,你要是再敢給我出一次這樣的危險,你就別幹這行了。”
孫冬騰的坐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說:“姐,你不知道,那真是太刺激了,你不知道,當時我……”
“停。”孫馨及時打斷了他,“還講,你是不把我嚇死不甘心是不是,每次聽你講我都心跳過速,不許再講了,以後也不許再講了。”
孫冬一臉落敗的又躺回到床上,看著天棚說:“姐,你要嫁的可是個警察,就你這膽子,哎喲,武隊可怎麼受得了呀,難不成你讓他改行?那你還不如殺了他。”孫冬撇了撇嘴。
孫馨嗔怪著說:“誰要嫁他呀,他連你都沒保護好,我才不要嫁他呢。”
“這回不能怪武隊,如果不是你來了,他肯定跟我一起追去了,其實也不能怪你,是我們隊那幾台老爺車,簡直是不給力。”孫冬無聊的晃著一條腿,接過馨馨遞過來的蘋果咬了一大口。
孫馨聽了孫冬的話,對他說:“你老實給我在這待著,不許亂跑,爸馬上就來,不許讓他著急。”
孫冬躺在床上衝著孫馨敬了個禮,大聲說:“Yes,Madam。”
孫馨出了病房,回到環宇集團,打電話給王娜:“王娜,我要十輛路虎,要那種性能最好的,跑的最快的,你馬上給我辦這件事。”
“幹嘛,你要開車隊呀。”王娜奇怪的問。
“你先別問這麼多,馬上辦,然後全部送到B市來。”放下電話,孫馨嘀咕著,“這下行了,不會再落單了吧。”
武文韜到醫院看孫冬,孫馨不理她,武文韜一個勁的給孫冬擠眼睛,孫冬搖搖頭,攤了下手,無奈的撇了撇嘴。
孫建新在旁邊微笑著說:“文韜呀,冬冬想取換洗的衣服,你送馨馨去吧,我一會還有一個會診,走不開。”
武文韜忙開心的說:“行,沒問題。”
孫馨白了他一眼說:“爸,我又不是不認得路,幹嘛用他送呀。”
孫建新笑著說:“他開車不是快嘛,快去快回嘛。”
孫冬在床上幫著腔說:“對,對,快去快回,快去快回。”
馨馨瞪了他一眼,向病房外走去,孫建新衝著武文韜擺擺手,武文韜一臉的感激,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跟著馨馨走了出去。
武文韜為馨馨打開車門,恭敬的請她上車,馨馨坐上去後,武文韜馬上也上了車,並伏過身來為馨馨係好安全帶。
他討好的說:“咱們走嗎?”
“不走幹嘛,喝西北風呀。”馨馨沒好氣的說。
“好勒,走嘍。”武文韜並不生氣,反倒有些開心的發動了汽車。
到了孫家,孫馨上了樓,到冬冬房間裏為他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然後又到自己的房間拿了幾件衣服。她把衣服裝進兜子,一抬頭,發現武文韜站在門口,她冷著臉說:“不是讓你在樓下等嗎?怎麼上來啦?”
武文韜一步跨進屋裏,隨手把門關上了。馨馨冷著聲說:“你幹嘛,你這是非法侵入,小心我告你……”
武文韜不等她說完,一把將她攬進懷裏,“你早就非法侵入了,還告我?”
“我怎麼非法侵入了?”馨馨不解的睜大眼睛問。
“你非法侵入我心裏了。”武文韜說完,便含往了馨馨一張一合的雙唇。
馨馨小脾氣的扭動著,但卻被武文韜緊緊的箍在了懷裏,他輕柔的吻著她的唇,糾纏著她的舌,馨馨漸漸的放棄了扭動,柔順的依著他,並開始有了回應,武文韜滿意的進一步的虜獲著她的芳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