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秋末,天氣漸漸轉涼。白澤給自己添加了一件外衫。因為總是在別院和書院來回奔波,白澤的身上總是有一個淡淡的藥味。
這天,大家正早讀,坐在前麵的周禮一臉神秘回頭對白澤說:“白澤,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書院有一點兒不正常?”
白澤低頭翻閱著書說:“恩?哪裏不正常?”
“我昨天在廁所裏發現了一條白布!”
白澤手一頓,一臉疑惑地問:“這白布怎麼了?”
周禮嘴角勾起,微微一笑說道:“這不是一般的白布條!上麵還繡著花紋!”
白澤歪頭問:“那又怎麼樣?”
這裏看著一直問他的白澤泄氣。“虧我還以為你懂!純的和宣紙一樣。”
白澤看周禮要回頭,連忙拉住周禮問:“喂喂,別回頭啊,說到一半,接著說啊,你看見那個白布條有什麼不正常的?”
周禮看著一臉好奇的白澤,他很好心的轉過頭耐心的給白澤解釋說道:“這是月事帶!女子葵水來了以後用這墊著接血用的。”
白澤聽了以後釋然,然後問:“什麼是葵水?”
周禮:“……”突然覺得不能和這個人繼續溝通了。
白澤看著決絕回頭的周禮在前桌搗鼓著什麼。
白澤坐在後麵看著搗鼓的周禮皺眉又好奇。很快周禮翻出了一本《醫典》放在白澤的麵前說道:“三十六頁,第六列,看完以後我們再溝通。”
下學以後。白澤拎著藥準備往別院走。可是卻被從外頭跑進來的周禮一把抓著她。
白澤瞧著氣喘籲籲的周禮:“你怎麼了?”
周禮拉著白澤的手往反方向拖道:“不好了,秋錦之在茶館被人打了!”
白澤聽了以後說道:“對方受傷了?”
“沒有,是錦之受傷了,他戲耍了睿王爺。”
白澤:“現在他在哪裏?”
“城南茶館。”
等周禮帶帶著來到茶館的時候,在茶館外頭有許多的平民圍觀。就連店裏的小二都嚇得從屋子的跑了出來。
周禮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二,一把拉住那個小二說道:“小二哥,小二哥!裏頭什麼情況?”
小二哥他看見有人拉他的時候他還嚇了一大跳。他連連說:“我不知道,他們在裏麵打的太狠了,裏麵有好多的官兵。你們可別進去了,到時候被抓進去了。”
白澤點了點頭讓小二哥退到了人群的外麵。還擠在前麵的的白澤拉著周禮問:“他們進去有多久了?”
“就從我跑到學院的距離,然後找到你一直跑到現在的這麼久。”周禮說道。
白澤聽了轉身就走,周禮跟著白澤也去了一旁人跡稀少的小巷。
白澤向後退了兩步一個助跑。踏著牆扒著牆岩,直接翻身上去了以後接著就上了茶樓。站在原地的周禮看著已經上了茶樓的白澤。周禮四處的張望兩處,路過的人都沒有一個人注意有一個人居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