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但是如此往複的塗抹著,漸漸的黑色的墨汁慢慢地附著在了它的玉佩的身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事情還是要諸位好好辦。”睿王說道。
“老臣定當不負王爺的重任!”
在快要離開的時候,董大人突然問了一句:“王爺,為何您一定要這樣?”
“一些強者,總是要有些弱點才好把控!否則……很麻煩。”
董大人問了一句:“那……咱們是為何不感動他?”
睿王冷冷一笑。“感動一個人?這樣的強者是不需要感動的。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足矣和他們比肩的人。”
隻是這樣的一個人是誰呢?
睿王的腦子裏飛快地閃現出那個弱的不行的秋錦之。哪怕是他身邊最最普通的侍衛都能一拳打趴的弱者他偏偏要護他!這樣的衷心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他的這一邊,否則他就不會在西京等這麼久。
即使在這麼多年過去依然能看的出他和秋錦之的關係不錯。
怎麼讓這兄弟二人翻臉確實是一個技術活。現在二人一個已經步入他的麾下,人在心在嗎?睿王不知道。
所以睿王在白澤說歸順以後一而再地試探,他的多疑是在多年的摸爬滾打中養成的習慣。
這邊的額白澤回到官舍,像往常一樣拿起木棍在院子裏鍛煉了一會兒就開始在房間裏看書。這樣的日子悠閑愜意。起碼白澤自己是這麼認為的……美好的日子總是不能持續太久。
朝廷上的這一場彈劾白恪的鬧劇最終還是拉開了序幕。這也意味著威武大將軍回京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白澤人微言輕不論怎麼發言都沒有人在意自己的想法……
為了這件事情雖然貪汙的大帽子沒有扣在白恪的頭上,但是白恪卻落了一個從犯的名頭。明明隻是監督修建太廟發現了贓銀最後居然還會有一個從犯的罪名放在白恪的頭上。
這將會是白恪這一輩子永遠都洗不掉的汙點!
這個罪名是明明就是莫須有的罪名,這樣隨意強加在別人的頭上實在是太過分了。
全程這背後的主謀都沒有出現而且任意的操縱。
白澤低頭感受著,卻什麼都不能說。
她說了很多次。說到一半就被人打斷,連續三次。仔細看看那些個老油條隻是看不爽她發言而已……
白澤抿唇。
這個分向對白恪來說非常不利!
一位官員抬腿走出一步說道:“依照老臣看來,白恪此人心機城府極深,這樣賊喊捉賊的人留不得。”
又一位官員走出列隊一步說道。“臣附議!”
“這是老將軍的獨子,白將軍即將回京……”這位大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外一個頭發花白中氣十足的大人打斷。
“為後梁拚死拚活,現在回來邀功算個什麼本事?
白澤緊緊地握住拳頭,他們這些一天到晚站在大殿之上的文官一天打完動動嘴皮子就在這裏定下他人的生死。白恪明明是被人栽贓,他們連一個有力的證據都沒有拿出來,拖進大牢審問了一個半個多餘就一個畫押的文書再也沒有其他的。
白澤的內心怎麼能不恨!
她一個一個掃過去,想要看看這些站著的又有幾個是那麼幹淨的。
到了下朝時白澤按照往常一樣準備回家突然被人拉了一下。她擺了一下自己的袖子道。“別鬧。”
可是沒有一會兒,衣袖又被人拉了一下。
白澤有些生氣道:“別鬧。”一回頭看見的不鄭禮,而是睿王鄭昭,
白澤恭恭敬敬的行禮道:“方才失禮,讓王爺見笑了。”
睿王倒是有幾分好奇到底是誰在西京居然能讓很少說話的白澤說出這麼隨意的話。
“本王好奇剛才白大人指的是誰?”語氣隨意。還在剛出宮沒有多久的路上。
白澤抬頭看了眼睿王。她心裏有話想說,最終還是沒有說。
“去茶館喝一杯嗎?”睿王問。
論實力,睿王比不過白澤,論智力,那就不一定了。
白澤微微點頭:“樂意之至。”白澤道。
睿王想過很多個帶著白澤下黑水的人,可是思來想去都不行,他們認識的時間也很久了,要是其他人去找白澤,白澤對他的戒備度一定非常地高,可是如果自己親自出馬呢?
兩人在包間裏對飲。“不知白大人對皇上對太廟一案的結論如何?”
白澤心裏:昏君!荒謬!
麵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大理寺斷案,隻是這其中牽扯不清,似乎……”
睿王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滯。他清澈的眸子認真地看著白澤問:“似乎什麼?”
“似乎二皇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今日在朝堂上她也有發言,人雖微,但是說的話有理有據,還沒有說幾句就直接被幾個大臣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