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孩子的狀態看起來還可以。
“傻孩子。”
秋錦之開口。“請問夫人是誰的妻子?”既然都有了孩子,想必就是有夫之婦了。
那女人看了眼秋錦之遲疑了一下。“我是……白恪的妻子,我的丈夫沒有叛國……”這是她對秋錦之說的第一句話,
秋錦之安安靜靜地聽著。然後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這位夫人披上。“去幫她的手銬,腳銬都解開來。”
“是。”
秋錦之在一旁介紹。“這個人你放心交給我們處理。”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一塊手帕遞給那位夫人。
當她從屋子裏出來的時候,抬頭看見劉二就在門口的主子五花大綁地捆在他的身上。
她明白秋錦之的意思,接過手帕把自己的臉遮住。“去吧。”
她牽這孩子的手一步一步地朝著門外走去。這個洞,是她和孩子的噩夢。
秋錦之沒有問。她派人送這位夫人和女孩下山,去山下的馬匹處等他們。
鄭禮其實在看將屋子裏出來一個女人的時候也是下了一跳。那個女人具體的樣貌他自然也是沒有看清楚,就隻能看見個輪廓大概。
鄭禮問秋錦之:“剛才那個人是誰?”
秋錦之答。“是誰,不重要,這是一個秘密。”
秋錦之回頭看向劉二。他的家庭是很悲慘,他是一直都生活在貧窮裏,他年紀大了娶不到老婆也確實可悲!
可是隨意地綁架別的女人……還是朝廷命官的遺孀,還誹謗造謠朝廷命官,那真的是很過分了。
“還有同夥嗎?”秋錦之對著劉二開口就是這一句話。
劉二仰頭笑了起來。“哈哈哈!同夥?像我這樣窮得響叮當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同夥!”
接著他變得麵目猙獰:“你這個王八蛋!放走了我的老婆!你這個王八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說放走了我的老婆!你就是個王八蛋!”
“刷!”一把長劍從秋錦之的手裏出現。一刀直接割破了那人的喉管。他動脈管。
血液如同噴泉一樣地從他的脖子的開口處飛射出去。
血滋的老遠,都飛濺到了牆上,泥牆上沾染了血很快就把上麵的血液給吸收了個幹淨,隻留下一點紅褐色的痕跡。這大概是劉二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抹痕跡了。他們什麼都沒有。連一塊墓碑都沒有。
秋錦之收了手裏的劍吩咐村長。“收拾幹淨一點,畢竟把主意打到不該打的人身上。”
這話裏的意思村長立刻明白。“下官知道下官知道。”
家徒四壁的劉二家裏藏了一對母女。他不知道是誰,因為沒有看到臉,可是看秋錦之剛剛的處理事情,壓根就不打算一級一級的去審問,直接就殺了。
秋錦之讓人撤,他的任務已經完成,盡管這個任務完成的並不是完成的很圓滿。
可是依然達到了他們開始說的那個要求。
秋錦之下山看見那婦人抱著孩子已經騎在了馬上。她的眼裏也去世秘密昂有所期待的看著秋錦之。
秋錦之站在馬下對她說道。“受人之托,替人辦事。”
她眼裏的期待漸漸消失殆盡,而後再問。“你是受誰之托?”
秋錦之並沒有回答。而是說:“等回去了以後,你就知道是誰了。”
這件事情鄭禮已經處理好了,它將永遠是秘密,誰也不能說出去,如果風聲走漏,他們將會成為這個走漏風聲的陪葬品。
一個陽光的午後,秋錦之手裏提著剛剛從街上買來的蜜餞。他很喜歡吃蜜餞,但是他並沒有蛀牙,因為他早晚都有刷牙這個好習慣。
因為他以前老是看見夫子在那裏喊著牙疼,所以明白了保護牙齒的重要性。
反正和他這麼大年紀的人差不多都喊著牙疼,就他與眾不同,吃什麼都香,牙口還特別的好。
他們趕路已經趕了很久。
秋錦之當時帶著白少夫人回營地的時候白澤就陷入了沉睡。
秋錦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天他杠上馬車就看見眼睛瞪的老大的白澤。
白澤的記憶力好像一下子衰退了。好在她還記得秋錦之。“秋錦之你剛剛去了哪裏?”
秋錦之提著自己的蜜餞罐頭給白澤看。“我剛剛出去買東西吃去了,你要不要吃?”
白澤略微嫌棄地看了眼秋錦之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頓了一會兒,她又問“好吃嗎?”
秋錦之點頭,並且推廣。“好吃,味道特別棒,你要不要吃一個?”
白澤點了點頭。
秋錦之拿了一個雪梅塞進了她的嘴裏。
白澤用力地感受雪梅的味道。但是……
“我怎麼一點味道都嚐不出來?”
秋錦之笑道:“因為……隻有聰明人能吃出來,笨蛋吃不出來,你沒有吃出來,哈哈,說明你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