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有很多的話,想要說,在那一句香火,她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最終問了一句:“非去不可嗎?”
海芳點頭。“非去不可。”
“那在西京養身體,把身體養好了以後再去找,好不好?”
距離飛龍城淪陷早就已經過了大半年,現在的沐采身體素質完全沒有跟上,而且現在還需要進行很大的修複。
如今海芳的身體確實不好,和以前比起來的話,確實是差了很多,要是想要追上去的話,確實要很長一段時間。
白澤再和海芳聊了一些事情以後,最後起身和海芳告別。“那我走了,有什麼事情,你就和他們說,他們要是解決不了,你就來找……”白澤稍微思考了一下。“秋錦之。”
海芳問:“那你呢?”
“我……當然是養病了。”他們這些人,怎麼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呢?
海芳沒有想到曾經那個生龍活虎的妹子,如今居然也淪落到了每天養病的地步,可以說是非常惋惜了。
“你……得了什麼病?”海芳問了一句。
白澤:“老毛病了,嫂子你自己也注意注意自己的身體,要是自己的身體,不然就和我這樣了。”白澤從馬車上一躍而下。
海芳看著白澤從馬車跳下去。她還有問題要問,但是都沒有來的及問,白澤那一躍絕了海芳其他的疑問。
白澤從仆人的手裏拿過剛剛遞給他的馬,白澤拿回馬匹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白澤回到自己的馬車裏的時候看著馬車裏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的。秋錦之已經把他的床擺出來來,不知道他這個架勢是打算做什麼,但是可以確認的就是現在他這樣是認真的嗎?
白澤進了馬車,最後在門口把自己剛剛出去走的鞋子給脫了。秋錦之都已經把床給鋪好了。
白澤看看外麵的天。“中午飯還沒有吃,你發什麼瘋?”
秋錦之拿出一條幹爽的布帛放在他的額頭上。
秋錦之做完了這一切最後仰麵躺下。“我病了。”
“你就昨天被人抓走,怎麼的?今天你是得了什麼重大的病?”白澤看了眼秋錦之。
秋錦之躺的很乖巧。“我得了一種叫驚厥的病,這段時間恐怕是好不了了。適合躺著養病。”
白澤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在旁邊也鋪了鋪了自己的床。找了一床被子給自己蓋好,然後也躺在鋪上。
秋錦之看了眼白澤。“你大上午的,怎麼也是病了?”
白澤:“我累了,想躺會兒!”
這麼說,還真的是沒毛病。
中午的時候,大家找了一塊地方停下來休息吃中午飯。
因為要停下來做中午飯,中間總是要消耗一點時間。仆人來喊秋錦之他們好幾次來吃飯,來吃飯,但是都沒有用,鄭禮隻好自己來。他把馬車的簾子一掀開。“你們兩個大傻子起來吃飯了!”
秋錦之緩緩睜眼,嘴唇上不知道被他塗了多少的白色麵粉。看上非常地憔悴。“我沒有力氣,怕事起不來了,你讓人端著飯碗過來好了。”
這虛弱的語氣,這副腎虛的模樣。鄭禮不找秋錦之他看向白澤。
白澤沒有塗麵粉。所以氣色要比秋錦之好一點,白澤立刻答應。“好噠!”
秋錦之一愣!“這……智商是又回去了?”就在不久的剛才,還是高冷的人設,這一瞬間,秋錦之看白澤的時候有一種人設崩塌的感覺。
鄭禮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這個轉換真的太快。“那走吧,我們去吃飯吧,餓死錦之!”
白澤眼裏帶著淡淡的靈光。“恩,那我們走吧。”白澤也不在被窩裏繼續待著了,而是繼續一個人在這裏把這些東西就這樣放在這裏,要是能在這裏的話,
秋錦之以為會有人來可憐他,白澤看見他怎麼樣都是會舍不得的吧,秋錦之是這樣想的,但是在這裏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白澤回來找他。
秋錦之心情一點一點的低落,一點點的難受,秋錦之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去弄一口飯吃,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秋錦之坐起來掀開馬車的簾子看了一眼那個防線,好像還是沒有人回頭看他這個被遺忘的人,秋錦之的心情有點不好了,有點失落了,他就是一個被遺忘的孩子。
秋錦之扭頭從自己的百寶箱裏拿出了一支描唇筆,然後用毛筆在自己的嘴唇上描了一圈,他的氣色更加的憔悴了,看來這是越來越病態了。
秋錦之又多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
他臉色慘白的從馬車裏跳下來顫顫巍巍的朝著人多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