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親的人下手,這比朋友背後捅刀來的更可怕。
“怎麼會,我看你們原來還好好地,你們怎麼會這樣呢?”秋錦之抱著鄭禮看向那個穿白衣人的鞋子。
這是黑色的祥雲靴,這些祥雲靴和其他的祥雲靴子和普通的靴子不一樣,他們的靴子在包著小腿的那個方向有一塊比較顯眼的鐵片,那個是用來固定匕首的,他們這樣的鞋子其實就是為了近戰偷襲比較方便。
鄭禮因為一直都是皇室中人,所以對這些東西也是有那麼一些了解的,尤其是看見那個人提腿要踹秋錦之的時候鄭禮的心裏就有數了。
秋錦之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怎麼辦?我們應該怎麼辦?我打不過,現在我肚子痛,我也跑不了多遠,我們現在在這裏,隻能在在這裏等死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秋錦之聽了以後想了想:“祈禱有人來就我們,或者這裏有人,我們還可靠著這些群眾來打一個掩護……”
“掩護”兩字的話音剛落,秋錦之和鄭禮身邊就已經空空無一人了。
剛才那一頓踢,讓秋錦之自己非常地痛,他想站起來都難,隻能抱住鄭禮。
白衣蒙麵人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汙穢物看了眼鄭禮說道:“我不想傷害你,最好讓開,我隻想抓我想抓的人!”
鄭禮一聽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但是還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辦法讓他放棄對自己的抓捕。
鄭禮被秋錦之抱住。“為什麼抓我?你給我一個抓我的原因好不好?給我一個理由?”
“奉命行事而已。”他就給出了這麼簡簡單單的六個字!
這“奉命行事”把鄭禮的心都涼了半截。“你不許抓我!”可是就算鄭禮這樣說,又有什麼用處,這不過是一些無用功罷了。
那人忍著浙西汙穢一把鄭禮和秋錦之兩個人呢一起提了起來,剛才他那是不想帶秋錦之一起走,現在他沒有辦法了,帶一個人就帶了,為了完成任務,隻好把兩個人都帶了。
秋錦之自己都站不起來,再被白衣人一捆,兩人就捆的和粽子一樣在這裏,要是能有一個人在這裏的話,或許就不會那麼的難過的。
白衣人一回頭看見一臉青紫的白澤站在他的身後。
白澤手裏還有一根棍子。
秋錦之看見白澤這一身傷居然還能站在他的棉線心中說沒有動容那都是假的。“阿澤!”鄭禮看見白澤一臉傷的時候都是心疼和震撼。
曾幾何時白澤也是這個歌樣子,白澤一直都像是一個驕傲一樣的人物,在鄭禮的心目中白澤就像是嚴厲的前輩,雖然說他們同輩,但是鄭禮很少惹白澤生氣。
“剛解決了一個,又來一個!”蒙麵人對於白澤的攔路非常地不爽。可以說是非常地厭煩,而且現在抓了兩個帶回去就要耗費他兩杯的體力,問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誰爽?
“我隻想帶一個人回去!”蒙麵人對白澤說。“還是不要和在下過不去!”
都是在江湖上混的,混的就是那一口飯。
秋錦之聽了以後就說道:“我們想好好地過日子,你這樣抓走我們,你混的是飯,拿的是我們的命!你快點把我們放開來!我們不要和你們走!快點把我放開!”
蒙麵人道:“主子那邊不好安排。”
白澤:“既然你的主子不好安排,那我就教教你怎麼安排!”
鄭禮和秋錦之兩個人捆在一起,鄭禮突然發現一個現象。“我怎麼感覺阿澤正常了?”
這麼一說,秋錦之也覺得。“好……好……像……是……的。”胃痙攣實在是太痛了,秋錦之現在希望自己能暈過去,這樣肚子痛他就不會有知覺了,可是誰偏偏就是暈不過去。
蒙麵人當然沒有功夫管自己後麵的兩個人,他把兩個人直接扔在了地上,從祥雲靴裏抽出了兩把匕首直接和手裏拿著棍子的白澤直接就打了起來。
白澤看見到匕首直接朝著門麵來的時候絲毫不害怕,她仰起頭就和對方杠了起來,這些她都不放在眼裏,也許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本身要的。
武者,每一招都充滿了生死驚險,那樣才會有經驗,在每次的交手中都是在成長而不是傻。
木棍和匕首之間的交戰。白澤和蒙麵人都有著非常好的實戰經驗。兩人相互交手一時之間居然勝負難分。
秋錦之咬著抬頭看著兩人交手。最後又低頭。他太疼了。
白澤耍棍耍的非常的厲害。在兩人處於膠著狀態的時候,秋夫人來了。
秋錦之在視線模糊之前看見了自己的母親,吃力地朝著秋夫人喊了一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