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
“她也受傷了,我想給她送點藥……”
秋夫人:“……”
秋夫人想解釋,可是剛剛一切都發生在了他兒子的眼前。
秋錦之原本是確實是往醫館的那個方向去的,但是在這個過程中秋錦之摸到了懷裏的金瘡藥讓鄭禮趕快把他背回去,他要送給白澤。
鄭禮覺得兩個人走要比一個人走要安全的很多,所以背著秋錦之又屁顛屁顛地往回跑。
秋錦之真的從來都沒有想到他們三個人剛剛還在河邊放河燈,看著星星相互說大家的友誼長存的時候現在居然就這麼不堪一擊地打算了他什麼都沒有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碎片,什麼都沒有,他所有的一切珍貴的一切都已經徹底地破碎了。
“我就想要幾個朋友!娘,你想怎樣?”
秋夫人看了眼兒子口中所謂的朋友。“她就是個女人!這樣一個欺騙性的朋友你不需要!”
剛才背著秋錦之來的鄭禮在來的路上還摔了一跤,在聽見秋夫人的這句話,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阿澤是一個女的?”接著鄭禮很快否認:“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這一句不可能,說了他對這件事情的失望。“阿澤怎麼可能是女?”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鄭禮是真的不相信,明明大家都是一起起步的,白澤的實力鄭禮也是見過的。
鄭禮的手掌上還有剛剛因為背著秋錦之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擦出來的傷,他自己衣服上的灰塵都沒有來得及拍就跑到秋鑒真的身邊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這不可能!”
秋錦之抱著白澤,白澤的後腦也許是因為剛才用力過度的原因,流了好多好多的血。秋錦之因為剛才抱著,他的衣服上也沾染了許多的血。“我……要給她止血……”秋錦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又摸了一把地上的藥粉抓起來,弄散白澤的頭發去尋找白澤頭上的出血點。
“別弄了,他會疼的。”鄭禮在旁邊阻止,可是秋錦之壓根就不打算聽。
秋錦之:“不行的。”秋錦之很認真地給白澤上藥。“不止血她會失血而死的。”
秋夫人沒有想到一個白澤的離開會對兒子有這麼大的傷害。
秋錦之從小就不怎麼哭,因為他總是會打擊報複回去,除非在他無法回擊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
秋錦之忍著腹痛看向秋夫人。“我不要成為所謂的繼承人,我為什麼要成為你們的期望的附屬品,按照你們期待那樣地活著!”
秋夫人看著兒子道:“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我要你怎麼樣!你就應該怎麼樣!”
秋錦之搖頭:“可是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可是你是我的兒子,你不應該隨著自己的性子來!”
秋錦之看著秋夫人。以前秋夫人對秋錦之坐的一些事情秋錦之自己都受不了,從小秋錦之就和他的哥哥弟弟不一樣,總是叛逆,但是最終都會被秋夫人和秋老爺硬生生地逼著,然後按照他們要求孩子走的路。就像現在這樣,秋錦之成功地當好了一個官,大家對秋錦之都非常地滿意。
再現在秋夫人又說讓秋錦之做她的繼承。
從頭到尾秋錦之都不知道,隻是在事情的臨了突然被告知,他隻要去做就可以了。
鄭禮以前知道秋錦之的家庭背景,以前和秋錦之在一起玩供事的時候覺得他的家庭應該是非常樂觀開朗的,在現在開來其實並不是這樣,而是有著他們自己的曆史機製,秋錦之曾經逃過,最後還是回來了,他在他的家庭世界裏是富有的,在富有的同時也會為這富有付出代價,這就是秋錦之的代價。
秋錦之這一輩子和他的家人反抗過一次:他不要做官,最後用逃跑的方式,在一次次地抓回來,他去讀書,然後步入仕途。
在秋家遭遇到巨大危機的時候秋夫人叫秋錦之回家。
秋錦之即使是自己的身體不好,但是依然回家,他在家裏給所有的人做堅強的後盾,對付惡嫂,讓秋老爺和秋夫人在外放心地好好地處理外麵所有的事情,家裏的一切都交給他們。
“娘,這次我繼承。”
秋夫人聽了冷冷道:“你忤逆我的話?”
這麼多年了,秋家一直都是秋夫人在執掌,秋鑒一直都是管理外麵生意的事情,家裏的重大方針都是秋夫人的要求。
秋錦之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你有三個兒子,每一個兒子都非常地優秀。我們每一個人都按照您和父親的路走,你覺得是為了我們好,我覺得你是在為了滿足你人生的完美規劃!”
“啪!”秋夫人甩起來就給秋錦之一巴掌。“逆子!”
秋錦之肚子又痛,現在他的臉又火辣辣地痛。兩頭的痛全部都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