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曾經祈禱白澤隻要能醒過來就好了,這樣也能對得起他在白澤身上砸下來的那麼多治病的銀兩。
王府的風景非常地漂亮,牡丹,芍藥,月季,迎春……尤其是在那一片桃樹,遠遠地看去那是就是一大團大花團。在桃樹下還鋪了曾淺淺的花,就像是鋪了一層薄薄地毯。
那樣顏色的組合,看起來還是非常地不錯的,春天的到來,百花盛開。白澤想往花叢中跑被秋錦之和鄭禮同時阻止。
白澤:“我就是想跑進去看看,玩那麼一小會兒!”
秋錦之搖頭,並且放柔聲音對白澤說道。“你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你要把身體養好,這樣才對得起你自己的身體,你知道不知道?”
白澤自己想了想:“我都不記得我自己受過傷,我覺得我自己的身體挺好的,是不是你們太緊張了?”
秋錦之和鄭禮同時歎氣。“你就當我們記性不好,你要是實在喜歡我們慢慢地賞,你要是;亂跑,跑的可是你吃下去的那些貴重的藥。”
白澤皺了皺鼻子低頭聞了聞自己皮膚上的味道道:“我身上這一股子藥味是不是你們給我喝藥,所以我才會有這麼濃重的藥味?”
秋錦之笑了:“你還能聞到藥的味道?”
白澤帶你了點頭:“我當然是能聞到了,算了不和你們說了,一天到晚就在這裏管著我,真的是好煩啊!
秋錦之在聽到了以後及說道:“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們收集一些花瓣,然後回去在屋子裏玩,你說好不好?”
白澤聽了搖頭。“不要,小黑……”說到一半白澤頓住,改口:“秋公子你會畫畫嗎?”
秋錦之點頭。“略會,”
白澤微微一笑。“那太好了,要比禮哥哥好多了,你先畫幾朵花給我看看免得你騙我!”
秋錦之看著白澤笑臉,大手一揮:“上文房四寶!”
鄭禮聽白澤的話,立刻給自己洗白。“我畫的哪裏醜了?很多人要買我畫的畫我都不賣,你這丫頭怎麼還嫌棄上了?”
白澤:“切!那些人拍的馬屁我都不要聽,哼!”
秋錦之等這個文房四寶端上來。白澤問秋錦之:“你真的會畫嗎?你要是實在不會畫,你就早點承認,我是不會嫌棄你的,雖然說你黑,但是我覺得你哥人還是不錯的!畢竟你和我的禮哥哥感情不錯!”
秋錦之抽了抽嘴角。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在白澤這裏刷刷印象分。什麼叫我的禮哥哥!
明明是我的!當然了秋錦之隻是在心理這樣想想,並沒有明麵上說出來、“我今天隻是沒有把臉洗幹淨,等我把我的臉洗幹淨,你就要叫我小白了。”
筆墨紙硯很快準備好了,秋錦之也拿出了紅色的顏料,秋錦之蘸墨,用鎮尺把宣紙壓住以免風太大把紙張吹大的飛起來,這樣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被人作畫的心情,所以會在萬事具備的情況下定定心心地開始畫。
秋錦之蘸墨毛筆落在宣紙上一勾一滑一點,一朵牡丹花躍然紙上,這隻是一個開始,隨著毛筆在畫紙上位置的轉換,畫出來的花朵越來越多,由點到線,由線到麵。
鄭禮和白澤在旁邊看著,覺得秋錦之這繪畫的造詣和天賦都是非常高的。
鄭禮從來都沒有看過秋錦之畫過畫,在今天才真正發現自己的這位朋友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這一副富貴花開畫著實霸氣,尤其是你下筆的時候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氣勢。你以前畫過麼?”鄭禮問。
秋錦之想了想。“以前在家裏的時候父母對我的要求總是比較高,再說這個畫筆已經很久沒有提起來了。”
鄭禮看著秋錦之畫富貴花開,又想到自己畫的那副抽象派的牡丹花園被手裏下的大臣花重金買走的時候當時的他還美滋滋來著。
現在看看秋錦之這一副躍然紙上的牡丹花才覺得自己的那副畫真的不值那個錢,值錢的其實是畫那副畫的人。
在秋錦之一旁的白澤盯著秋錦之剛剛完成的畫作問秋錦之:“你要不要在這個畫上戳一個章?”秋錦之看看自己的身上,找了半天終於是從懷裏摸到了一個小章。“今天沒有帶多大的,隻有這一個,看來隻能蓋一個這樣的章了。”
印章印上印泥,穩穩地蓋在這副畫作上。秋錦之慢慢從畫紙上取下自己的章。白澤在一旁道:“完美。明明可以靠才華吃飯,卻要靠力氣吃飯,大概也隻有你了小黑。”白澤的語氣裏全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