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白澤一個人被留在了空空蕩蕩的屋子裏。
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白澤一個人在哪裏反複的想著剛剛秋錦之的話,明明在剛才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在那裏相互訴說著關於自己的心意,明明剛才還在一起問鄭禮他喜歡女子的事情。
剛才還在說門當戶對的事情,可是秋錦之為什麼會說那些話,那些話裏還有深深地秘密,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秘密藏在哪個裏麵現在的這一切就好像是藏匿在深海裏的星星。
秋錦之被鄭禮直接拖到了門外,從門外又拉到了另外一個小房間,秋錦之一路的在這裏,在這裏掙紮試圖甩開,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處。
秋錦之被鄭禮拉進小房間以後,鄭禮開口第一句:“你瘋啦!”
秋錦之看著鄭禮道:“我沒有瘋!我隻是想要告訴她事情的真正原因,我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
秋錦之聽了以後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並不怪你,我也不想這怪你,我知道這一切都也不是你的錯,你其實也在挽救了,可是現在你也看到了白澤的病情可以說恢複的很好,雖然說她的記憶都是碎片的,可是這已經很好了,你和她說什麼你母親的事情?現在恢複的這麼好你非要上來一個暴擊?”
秋錦之歎了一口氣。“我怕!我現在對她越好,我她這樣回報我,這樣我就想要把她帶回家了,可是我卻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雖然說我娘已經會臨安了,上次的事情隨時可能會重演,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告訴她,讓她有所防備。”
鄭禮搖頭。“你不用告訴她,不用讓她防備。”
秋錦之抬頭看向鄭禮,他的眼裏有一絲茫然更有不舍。
鄭禮道:“你想要保護她就是離開她,永遠地離開她,這就是對她最大的保護,今天告訴她曾經是侯爺的她,我知道你也是做好了把她送出去的準備。”
秋錦之聽了以後愣住,他知道這樣的一個方法,可是並不想這樣,因為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他想每天都看見白澤,所以才讓白澤每天住在鄭禮的王府上,他寧願每天都繞路來鄭禮的平王府和白澤聊聊天,談談人生,這是秋錦之一直想要追求的平淡,可惜的是命運之神並不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
白澤的記憶力在慢慢地恢複。雖然說曾經的記憶已經忘了,可是她逐漸新開始的人生裏記載著這一切,也許誰都不會忘記這樣一個美好的回憶。
“我的離開就是對她最大的保護嗎?”秋錦之自己對自己說。
鄭禮點頭。“對,你離開,你娘的注意力就會從白澤身上轉移開,如果你願意的話,聽從你娘的安排娶一個妻子,找一個地方生孩子。你們就這樣過著各自不相幹的生活,你不打擾她,她在她自己的世界裏好好地生活。”
秋錦之不願意放手。“我不想,我不想離開她,我不想和她分開,我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們真的是有很多很多的回憶,你現在讓我離開,我真的是不願意,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那就是你的自私。感情的世界裏,在成全對方的心意以後,讓愛人生活在最舒適的環境裏才是最大的愛。”鄭禮。
秋錦之:“……道理我都懂,隻是我的腦子裏就是想他,我會做不到。”
鄭禮安撫秋錦之:“你可以做到,過兩天我會讓白澤適應地成為一個侯爺。從阿澤成為侯爺的時候,你就要和她保持距離了。雖然我知道這一切對於你來說傷害很大。”
現在一切都要看秋錦之。
鄭禮自己開口。“我不知道秋夫人是什麼來頭,既然能下這麼狠的手,聽說在經商上也是個厲害的手段,所以我覺得還是就這樣吧,要是你實在是接受不了的話,或許隻能就這樣了,以後你再想看白澤記不要來了,為了你好,更是為了阿澤好。”
秋錦之問:“那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鄭禮道:“有啊,你讓秋夫人接受阿澤,讓阿澤過門。”
就這樣一個要求,隻要秋夫人能接受白澤,那麼從京以後白澤就不會受到這樣那樣的威脅,這些都不是問題。
鄭禮繼續道:“我們都不知道阿澤的家人是誰,也許你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就現在阿澤這侯爺,一切都是阿澤自己頂起來的,如今的侯府都是靠阿澤一個人撐著,所以你的讓步,也是給阿澤最後一點寧靜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