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本已經是白澤三個月前記錄的了。
白澤順手一翻,第一頁即使四月的日記。第二頁還算正常,在白澤接連翻開好幾頁以後才說了一句:“恩?不對。”
此時的白澤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她蘋果是喜歡在頁數上標注一些點。這一夜的頁眉上沒有,看看頁角上也沒有。
或許從一開始看起來就是不錯的。
白澤看著這一頁沒有標注,而且這上麵寫著她去了街上,看見了鮮豔的花,其中有一碰很喜歡。之後鮮花就被她買了下來。
白澤看著這書頁上寫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出於上麵原因。
白澤發現自己每一頁都會有輕微地痕跡,而且一般她寫出來的東西上麵都有她為什麼會去那裏,甚至還會寫下她去那個地方的原因。
白澤又翻了幾頁,看見她去了馬廄選馬,寫了在馬廄裏各種的馬匹,最後並沒有買馬。白澤覺得這不太對,她如果真的想要賣馬就不糊這樣的,這不符合他的風格。
一般確定好的事情她才會記錄下來。如果提前去看的話隻會一筆帶過,而且前麵的都已經寫了這些東西,還是會有很多的問題是在這裏的。
白澤覺得自己對這樣的東西如此耗費筆墨,所以覺得這不應該出自她的手筆,雖然說筆跡很像,可是白澤這不是她的風格。甚至白澤前後翻了好幾遍,在前麵大概五六頁的樣子裏麵就一筆帶過關於她去馬廄購馬的事情。
白澤又拿起了另外一本本子翻開,前麵看起來也正常。比如她去買衣服這件事情完全可以不用那些,而且白澤自己都想不通,自己的府上明敏是有裁縫,為什麼她那天要去買衣服,翻翻前麵也找不到原因,所以白澤看來看去,也隻能放棄。
這寫已經堆在嘴上一層的日記已經被人動過了,而且她都已經不記得到底是什麼人要大費周章地要來動她的日記,她的日記裏到底死記錄了什麼,最後還會被人給動手腳。
白澤有點慌,還有點方,聖旨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解決這件事情。
現再還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他們誰都不會比誰好哦過,誰都不會比誰輕鬆。
白澤:“到底還有誰在背後,不肯出來,還真的是讓人頭疼。”
白澤想要提筆記錄下來,轉念一想自己的這些想法一定會被人給發現,所以剛剛提起的筆還是放下了。
白澤起身離開書房。
剛剛的那個事情一直在白澤的腦子裏徘徊,在腦子裏怎樣都揮之不去,現在的這些東西還是會有很多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他們要是能把這些東西就這樣的直白的,光明真大的放在這裏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了。
白澤想找一處顯眼的地方把腦子裏的想法記錄下來,可是屋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有可能會被人動,而且她自己本身也沒有足夠的精力去保存自己剛剛發現的秘密。
白澤在屋子裏轉悠了好久,她從腰間抽出匕首。將門窗緊閉。她抱著屋子裏最大的那個柱子爬上去,爬上了屋子的橫梁。
白澤將匕首從刀鞘中拔出剛剛準備在刀鞘上寫上那麼一兩個字的時候發現這橫梁的柱子上早就已經被匕首刻滿了字。
難道說這件事她以前就發現了很多從,但是最後因為一兩天的消磨所以才忘記的嗎?
白澤在很快拿出匕首在這個柱子上刻下了那些字跡。
或者說,白澤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給控製了,可是有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方式來擺脫這個控製。“我就好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人控製這我的日記本,我的侯府裏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白澤在橫梁上刻下了這一串的文字,她有抬頭看著橫梁上其他的文字。
其中一條寫著:我不想殺人。
還有一條寫著:我明明是女的,為何要做這個侯爺,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麼?
“我從哪裏來?”
“我的家人是誰?”
“鄭禮的野心如此強大,該怎麼擺脫他的鉗製。”
白澤看著這一條條的字跡,不知道是她以前寫的,還是前輩人寫的,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白澤看著這陌生的房間,看著那些字條,陌生,陌生地都忘記自己為什麼會寫這些東西。
白澤努力地回想鄭禮成親的日子,回想鄭禮他娶妻子的經過,白澤一點都想不起來,可是她明敏和鄭禮認識已經很久了,白澤覺得腦袋很痛。
“這不對!這不對!一定不是我寫的!”白澤抬頭看著四周!這屋子的氣壓好低,白澤的情緒非常地不好,好像是遇見了一個非常讓她氣憤的事情,或許從一開始就會有很多的問題,現在白澤想要找一個解決事情的源頭。那樣一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