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再次忘記你(1 / 2)

第223章

白澤在聽了以後默默地抽了抽嘴角。其實白澤的腦子裏並沒有這個人,既然人家都已經說話這麼不客氣,看來以前一定是和她見過麵,但是不知道怎麼見麵的:“沒有,今天我想看看您。”

夫子聽見白澤說的這麼一句話,麵色明顯放緩說道:“恩,這樣就不錯,不過我還是要好心地在這裏提醒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不要一天到就為了建功立業,雖然說你是一個文官去漠北做出了不錯的成績,可是你這頭發白的也太快了。”

白澤了夫子的這一句話,她回頭看了眼豆子問:“我的頭發白嗎?”

豆子點了點頭。“兩鬢斑白。”

白澤不知道,她的頭發總是一絲不苟地被人梳好,現在突然有人告訴她這樣一件事,說實話,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

“是夫子。”白澤有很多的話想要問,最終所有的話還是化作這三個字。

白澤腦子裏很快出現一個想法。“剛剛看見夫子在給學生授課,一時之間想起了年少的時光,所以今天想要請夫子一起出去吃一頓飯,夫子您看如何?”

夫子聽了當然是很好的。“侯爺請吃飯,當然是幸甚之至!”就這件事,估計夠這位夫子吹大半年的牛了。

這次白澤就在這裏邀請了他來吃飯,都已經誠心誠意的在這裏邀請了。

白澤看了一眼這裏,“今日我做東,夫子請。”

夫子很高興。

酒樓的一件包間裏。

白發蒼蒼地老者笑眯眯地打量著這個房間,格調到桌上的菜式,父子都是非常地滿意。

白澤親自給夫子斟酒。“許久不見夫子,不知道夫子還記得不記得我們了。”

夫子喝了一口剛剛白澤給他斟的酒。“侯爺倒的就味道就是不一樣是不是?”一旁的豆子看見那個老頭喝個酒搖頭晃腦半天。終於是忍不住說了這一句。

白澤看了一眼豆子,豆子將目光轉移到別處。

豆子其實對白澤跟多的是一種恐懼,對於這些東西還是有很大程度的害怕。

夫子看了眼白澤又看了眼豆子。夫子小心翼翼地問白澤一句:“不知這位是?”

白澤看了豆子想著應該如何稱呼豆子。

白澤張了張口……“叫……”

豆子自己主動地自己給自己介紹起來。“我是侯爺的侄子,我叫豆子。”

夫子聽了以後點了點頭。“原來叫白豆子。不知少年起字了沒有?”

豆子哪裏知道自己到底叫什麼,既然別人硬生生地給你套了一個姓,那麼也隻好就這樣接受下來。

豆子搖頭道:“沒有起呢!”

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看這位少年雖然身形消瘦,可是麵上帶著紅光。想必是在遇見你叔叔以後激動地如此。”

豆子一聽這話茬就明白這話的意思。“我不搞文人那一套,不要字。你夫子叫我豆子就可以了。”

夫子:“……”剛剛準備裝逼一把的。少年你很不識抬舉了哈!

當然了,白澤在聽見這些話以後還是能用很平和的心態看這一切:“夫子,他年紀還小,您不用太見外。”

夫子原本以為白澤會為他主持公道,沒有想到白澤居然還在這裏包容這個小子。

夫子道:“白澤啊,怎麼說我以前也教過你讀書,也算是你的老師,做老師的我有一句話已經藏在心裏很久了,今天老師我一定要說出來。”

白澤看夫子年紀這麼大,說話還中氣十足的樣子,連連點頭說道:“夫子,您有話就直說,您不用太過於壓抑自己,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學生。”

有了白澤這句話,夫子更是放開了膽子。

“十幾年前我就和你說了,不要寵著錦之,雖然說他爹是你的幹爹,但是你總是為他收拾一堆的爛攤子。”

白澤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細細品味一番,這酒喝在白澤的嘴裏,絲毫的味道都吃不出來,倒是能聞到這酒香。

白澤吃東西全靠著鼻子的嗅覺,哪一個味道聞著比較香的話白澤可能會選擇多吃一點,她這麼長時間來的飲食都是靠著楠木打理的,平時白澤也不和別人接觸。

今天白澤聽見一個陌生的名字。“錦之……還好了。”這個人的父親還是白澤的幹爹。

白澤對於自己的親屬沒有絲毫的印象,現在開始有一個和她有關係的人和她有關聯。“我很久沒有看見我幹爹了,有機會很想去看看他。”白澤無意說道。

夫子一聽,立刻道:“想看你幹爹那還不容易,直接讓錦之帶你去啊。”

現在白澤連錦之是誰,白澤都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