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在看見白澤從自己的兜裏掏出錢的時候。
一錠五十兩銀子,客棧老板說找不開的樣子……豆子看著懷揣巨款的白澤,內心複雜。
這個這麼有錢,居然說錢要省著一點花!真的是打破了他對錢這種東西概念。
豆子問白澤:“這錢還算少?”
白澤:“我隻有這麼多錢了。”
豆子:“……你這就是行走的元寶你知道嗎?”
白澤搖頭。“這些錢夠咱們住就可以了。”
豆子弱弱地和白澤道:“你……這麼多錢放在自己的身上總是會有很多時候不保險的,不如把錢放在我身上,我幫你保管。”
白澤道:“我又不是傻子,我為什麼要把我自己的錢放在你的身上?”
豆子:“……”我以為你是傻子,原來你不傻啊。
豆子問白澤:“你開了幾間房?”
白澤:“兩間。”
豆子大呼:“你開兩間房幹嘛呀?我們都是男人,兩個人一間房間也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你這就是浪費錢啊!”
白澤:“我就喜歡這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豆子:“……你有錢,你開心就好。你說什麼都好,有錢的你就是老大。”
白澤聳肩。
兩人各自上樓。
今天對於白澤來說是探險的一天,對於鄭禮來說並不是!
平王府的裏。
鄭禮在書房連桌子都給掀了:“養你們這一幫廢物有什麼用!”
所有的人都把腦袋壓的低低的!“好不容易控製住了!”鄭禮緊緊地握住拳頭,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惋惜,還是在歎息。
現在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看看這些人:“養你們都不如她一個有用!”
房間裏的氣壓都非常地低。鄭禮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算了,你們多派幾個人出去找,要是找回來便把人送到我這裏。你們可記住?”
跪在淩亂書堆中的暗衛統一口徑道:“是!”
既然有了這一句:“是!”那麼心裏的那些不穩定因素基本就可以放下來了。
現在他們首要的因素就是要把人給找回來。人就莫名其妙地從侯府失蹤了。平時白澤根本就不太會從屋子裏出來。所以要是人要是找不到,今天那些暗衛都把侯爺府邸翻遍了。都沒有找到一個人。
可是所有的暗衛都想著:人沒有從大門出去,所以一定還在侯爺府。可能隻是他們沒有發現而已。
秋錦之此時在家裏開始解決關於他自己的家事。雖然說是一個大學士,沒有實權,可是總是能參與其中的政治事情他也是能插上兩句話。
可惜的是秋錦之自從從漠北回來以後他的野心從政治上收斂,也從他的商業圈收斂,整個人都頹廢了一樣。
就算是這樣皇帝的依然把他放在朝廷裏。
這樣一個人才留著,好處總是要比壞處多,況且又不招惹是非。
秋錦之現在在朝廷中獨善其身,可以說是非常機智的,皇帝又正值壯年剛剛登基心思總是難猜大臣們很多的人都在一步一步的探索,小心翼翼地試錯中。
今天秋錦之照著往常一樣回家,白澤已經失蹤一天了,但是並沒有任何的消息放出風聲。
今日秋錦之和往常一樣到點回家,不知怎麼的,秋錦之路過書院的時候突然喊了一句:“停下!”
車夫趕快把手裏的鞭子給停下來,今天就是這麼乖乖地把這些東西都給騰出了位置讓秋錦之下去。
剛剛下馬車就聽見書院裏當當當的聲音。
看來是學生們下課了。
秋錦之禮貌地的門衛打了聲招呼以後就進了書院。
秋錦之記得以前夫子每次在下課閑著的時候就喜歡在涼亭裏喝酒,雖然不明白這一口兩口的喝著到底是有什麼意思,但是既然他那麼喜歡喝,每次有學生找夫子去辦公室找總是找不到的,在涼亭裏總是能看見那個坐在石凳上的喝酒的夫子。
秋錦之進了書院,看著錯落有致的園林就可以看得出他們到底是有多少的意思在這其中,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
秋錦之看看這周圍,他已經寫信給家裏了,也許很快就會有答複了。
今天的涼亭裏依舊是擺放著酒杯,隻是今天有兩壇酒。三個杯子。
是有人來約夫子了嗎?秋錦之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人。他自己找了一個石凳坐下來,看看周圍的景色,真的是很漂亮了,他已經有很久都沒有看到這些景色了。
秋錦之有些疲乏地坐在凳子上。
“豆子等會兒見到夫子以後不要總是嗆他老人家,他年紀大了,順著就順著些,可記住了?”熟悉的聲音在秋錦之的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