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錦之張了張口……最終發出聲音:“在下……不才,姓秋,單字一個韻。”
一旁的豆子聽著這些咬文嚼字的話,壓根都氣得直癢癢。“秋韻就秋韻……兩個字說半天!”
豆子嘀嘀咕咕的秋錦之當然是聽見了,但是並沒與說什麼。他問白澤“這位是?”
白澤看了眼豆子和秋錦之介紹。“這位是我的侄子,叫白豆子。”名字非常地簡樸大方。
“這名字……很簡單大方啊!”秋錦之哈哈笑出來。笑得眼淚都已經出來了。“你找到你侄子了?”
白澤腦子裏突然多了一條人物線索,自己好眼前的這個人認識,可是白澤以前根就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既然這個人說了,白澤也不能說自己找到了,說不定能套出更多的話。
白澤道:“我都能認一個幹爹認一個幹侄子總是沒有問題的吧?”
秋錦之不能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真的聽過當時的事情,還是假的聽過當時的事情,但是幾乎可以確定白澤真的已經不認識他了。
他們第一次見麵是在臨安。在白澤第一次失憶以後秋錦之隻是短暫的見過一麵,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秋錦之。
之後的第二次見麵是在平王府,那時候的白澤打扮地和一個小姑娘一樣,被鄭禮保護地就像溫室裏的花朵一樣。
在後來白澤回到了她自己本身的侯府,她也逐漸地忘記了在王府的那段歲月。
這一次算是秋錦之第三次和白澤介紹自己。
“沒有問題,認幹侄子,也是可以的。”秋錦之笑笑暖場。也不知道應該發起一個什麼樣的話題在這裏緩解他們三個人圍著一個石桌的尷尬。
秋錦之起身準備告辭。“我看天色不早了,我準備回家了,我今天可能是沒有機會再見到夫子了,不如改日我再來見夫子。”
白澤看他要走,立刻對身邊的豆子使了一個眼色。
豆子立刻明白白澤的意思,一個跳躍攔住了秋錦之的去路。豆子還是很和顏悅色地對秋錦之說道:“哎呀,你也不要這麼著急回家。再說了,人都來了,剛才我小叔叔也是說了,你要是再走的話,到時候麵子上肯定過意不去。你說是不是?”
秋錦之在聽見這樣的話以後就說道:“這不太好,你們人情都已經做完了,我倒是像是那個搭順風車的人。”
白澤一點都不介意地說道:“這又有什麼關係,我不在意,隻要你能留下來就好了,其他什麼事情我都是不在意的。”
現在始終是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的,要是能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都是這樣簡簡單單地放在這裏的話,或許還是會有很多的問題,現在他們之間主要的問題並不是這一件事情,而是他們之間的問題。
秋錦之從石凳上站起來,“不用挽留,我真的是要走了,等會兒家裏的晚飯都要涼了,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會再來的。”
白澤一把抓住秋錦之胳膊。眼裏出現了少有的強勢。“恩,沒有關係,你留下就可以了,飯菜涼了,回家可以再熱,你這一走,以後我可能就沒有機會再次見到你了。”
秋錦之被這一句話怔住了。“我……”
還有的話還是都卡在了喉嚨裏。
白澤總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有話想要對她說,可惜是的眼前的這個人隻有那一句:“我。”在後麵再也沒有話了。
白澤聽了以後搖頭歎息般地笑了笑。“你就留下來吧。夫子還不知道來不來,不如就在這裏坐一會兒?”
那一句:“不知道夫子來不來。”已經讓秋錦之剛剛不安的心慢慢地安靜下來。
白澤拉著秋錦之回到原來的石凳上對秋錦之道:“你坐會兒把,喜歡喝酒的話,我可惡意給你倒一杯酒。”
就這樣一個簡單的話說出來真的是有另外一番感覺。
秋錦之擺手。“我酒量不好,還是不用了。”
白澤抿唇。最後還是歎息。“恩,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會再勉強你了。”
秋錦之道:“那咱們就坐坐。”
秋錦之的屁股剛剛碰到石凳子上的時候,白澤突然就提問了。“我們以前一定認識吧!”這句話白澤幾乎用肯定的語氣問出來,可見白澤是多麼的相信自己的直覺。
秋錦之在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今天你要和我第一次見麵。”
白澤緩緩道:“可是我總是覺得你很麵善。”
秋錦之聽了笑了笑:“很多人都說我很麵善。”
豆子也看著秋錦之的相貌道:“你這般的相貌,一定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