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聽著他們說的話其實自己也在算著自己的年紀,這麼算來她的年紀也快要三十了。白澤對秋錦之提問:“你怎麼看著這般年輕,我們明明都是同學,我倒是這般地顯老。”
這張臉的保鮮期實在是太短了。“是我年紀比你大吧?”白澤伸手摸著自己兩鬢斑白的頭發。
秋錦之看著心頭閃過一絲心疼,麵上依舊表現非常灑脫。“大概是我的心態放的好,你平日裏少想一些事情,到時候你就會好很多。”
白澤聽了以後點了點頭。“我一直覺得我休息挺早的,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白澤看看豆子。
豆子聳肩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清楚這件事情,畢竟豆子才認識白澤才幾天,要說這其中還是會有怎麼樣的事情。
秋錦之有不知道白澤的近況,和白澤最近的接觸大概就是在平王大婚的時候見過白澤,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白澤。
現在看看白澤,除了她的頭發有一些白發,其他的精神狀態還是非常不錯的,秋錦之覺得自己和白澤保持距離或許真的能讓白澤的狀態恢複良好的狀況!
夫子看看這兩個學生,他們倒是比以前客氣不少。但是既然能一起來真的是給他這個當老師的麵子。“哎!那個時候錦之就像跟屁蟲一樣地追著白澤,你還記得嗎?”夫子問秋錦之。
這件事秋錦之當然記得。以前他出去闖禍,雖然說每次都說要伸張正義,雖然有兩次他吃了虧,可是從那兩次虧吃過以後就精明了很多。
秋錦之現在很少自己出來,大多數情況下都會去指點別人去做那些事情,從而達到隔山打牛的效果。
秋錦之並不打算讓他們兩個人相認,秋錦之希望自己和白澤保持一點距離,這是對白澤最好的方式。
夫子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比較的懵:“你們難得一起過來看老師,老師真的也是非常地欣慰。”
白澤微笑著對夫子說道:“夫子,今天我特地帶了一些酒給您。”
“行吧,你們既然已經這麼大老遠地都來了,那麼我們就在這裏喝酒喝一會兒吧!”
夫子在這個時候自己主動地在這裏開始在這裏發出了邀請。
秋錦之原本是想走了。但是不知道處於睡眠想法,還是留了下來。“確實是有很久沒有看到夫子了,夫子看起來年紀也大,想必腰也沒有以前好了。”秋錦之打著趣兒問夫子。
夫子也是點了點頭。“是的啊。現在的腰真的是沒有以前好了……”說著夫子還錘了兩下自己的老腰,在這裏稍微意思意思。
秋錦之看了眼夫子就明白了這老頭的暗示,年紀這麼大了。“恩,過兩日我派人送些補品給夫子好了,這樣夫子的身體說不定會好一點。你說是不是?”秋錦之這話不是對夫子說的,而是對白澤說的。
白澤自然明白秋錦之是在和她說話,所以她也點了點頭,對於這位夫子的性格白澤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和白澤相處下來,白澤覺得這個人還是個不錯的人。
現在看秋錦之這樣說,覺得這位夫子的人品性格需要時間來證明他的為人。
夫子從白澤那邊好像並沒有得到過什麼好處。
但是夫子依然很頑強地在秋錦之的身邊轉悠。“你現在都大學士了,朝堂上的政治事情你還是要參與一些的,否則皇上是不會養著你們這些閑人的!”
秋錦之笑著搖頭道:“恩師,您這就想錯了。如今的我雖然正直壯年,但是當年我已經立功,回來能退居二線。其實並不可惜,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好的道理還是夫子告訴學生的呢!”秋錦之笑吟吟地看著夫子。
夫子就算想讓秋錦之出來好好地抖機靈一下,可惜的是當事人自己並不願意出來。
在四個人拿著兩壺酒愉快地喝了一會兒以後,很快酒水就見底了。夫子看沒有酒,但是今天和他們聊了很多,也算是盡興了。最終他們還是要送夫子回家。
秋錦之輕車熟路地送夫子回家,在結束以後,秋錦之一回頭看見白澤正冷颼颼地看著他。秋錦之咽了咽口水:“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啊?”
白澤:“看你長的俊俏啊。”
秋錦之搖頭:“都是快而立之年的日子了,你也不用太過於取笑了。再過個幾年我就要開始算時間看看我到時候四十歲。就是個在官場混日子的官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