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想法過於理想,你不去說,那個已經在你身邊的人她怎麼會知道呢?但是你,性格又是這麼的好,我覺得你一定可以找回你自己的幸福的。”
話雖然說是這麼說,可是白澤對於秋錦之還是有很大的祝福,畢竟他們年輕的時候也曾經一起瘋狂過。
小船慢慢地靠岸,杯子裏的茶也喝光。他們的話題也在今天差不多說的幹淨。
一開始秋錦之覺得船上的茶不好喝,可是對麵坐著的是白澤,再難喝的茶他今天也定定心心地坐了一個下午,然後慢慢地低頭喝茶,今天的茶,秋錦之品的無比的認真。
“你現在吃東西還能吃出味道嗎?”秋錦之問。
白澤笑著搖頭:“我其實吃不出味道,但是我可以聞出氣味,哪一個氣味好聞,我就吃哪一個,怎麼樣聞著也是非常下飯的。”
秋錦之覺得白澤說的好像還是挺有道理的。
今天的豆子也了解白澤更多一點。“那你這樣忘記這麼多的事情,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給利用?”
秋錦之一點也不擔心。“不會的,現在她可是侯爺,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一切都會慢慢地變好的。”
白澤也不知道自己在侯府的事情,最開始出來的目的已經在白澤的腦子裏開始模糊,她現在就記得她是侯府的侯爺。
快分別的時候,白澤問秋錦之:“你家住在哪裏?以後我若是有時間,我去你家串門好不好?”
秋錦之聽了以後緩緩地笑了。“你去我家做什麼?我家就和你們侯府一樣,真的是沒有什麼好玩的。”
白澤聳肩。“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勉強你了。”
秋錦之看白澤這樣狠無辜的樣子,覺得自己這樣拒絕這個人好像實在是太殘忍了一點,所以覺得應該挽留一下,可是又不知道用什麼理由來挽留比較好。
白澤知道秋錦之有話要說:“你說。”
“我……也想和你一起玩,但是你隻要等我一年,等一年以後,我一定找你。”秋錦之像是在對白澤作某一個承諾,或者是保證。
白澤並不明白秋錦之為什麼要這樣說:“為什麼一定要等到一年以後?現在不可以嗎?”
豆子也不理解為什麼秋錦之突然說這樣的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說。
他們之間一定還有秘密。豆子是這樣想的,但是他不能說出來。“白前輩,既然秋前輩已經這樣說了,我們就不要為難他了,每一個人都有他的難處,況且一年以後,說不定都已經把秋前輩給忘記了個幹淨。”
白澤眸光微微地下滑,可以看得出來其實白澤病是不是那麼的甘心,但是依然是要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還是會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把這些東西都給放在這裏。
秋錦之目光微轉。這一次的對象是秋錦之的母親,或者說,秋錦之對於他的母親還是下不了手,秋錦之一直在尋找一個相對於溫和的方法來讓秋錦之的母親放鬆對錦之的管製。
明顯秋錦之現在用的這個方法好像有效,但是並沒有太好的效果。秋錦之現在已經知道一年不到時間白澤可能就要隨著鄭禮一起出使後梁國,那時候要是他還被母親控製的話,這便是秋錦之命中注定與白澤分離了。
白澤和豆子回到兩個人先前定的客棧,客棧裏擺放的東西都整整齊齊的。
豆子也跟著白澤進來。
白澤回頭看著豆子,很認真地對豆子說:“我在外麵玩累了,我想回去了。”
豆子以為白澤會抱怨秋錦之的話,事實上白澤並沒有抱怨,而是繼續回歸他們開始的生活。
豆子其實還想跟著白澤去了解一下其他的。“你有沒有發現,今天秋錦之雖然說和你說了關於上學時期的事情,可是秋錦之從來都沒有和你說,你為什麼會當官,你還記得你是怎麼成為侯爺的?”
白澤搖頭:“我不記得了,難道這不是天生就有的嗎?”
豆子:“……官銜這種東西可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你有多少的功勞,你才會得到什麼樣的官職,像你這樣的話,一定是立功很大,才會達到侯爺這樣的官銜。”
話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白澤從來都沒有對於這些東西有過多少的抱怨。“不記得就拉倒了,忘記就忘記吧。”
對於如此釋然的白澤,豆子還想說一些話,最後全部都咽進喉嚨裏。每一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生活,豆子覺得他們的生活一點一點遺忘地時候,他覺得遺憾,可是當事人如此的釋然豁達,倒是讓他覺得有很多的不對了。可是豆子心裏就是難受地很。
白澤都已經說要回去了,豆子想要挽留,這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了,但是豆子覺得需要再努力一下。“你都要回家了,我卻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我還真的是可憐啊……”說到這裏,豆子自己可憐巴巴地裝可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