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手術費等我以後有錢了會還給你,在那之前,先放我走。”

“就這麼急著離開我的身邊,還是有了喜歡的人了?嗯?”

“是的,隻要你能讓我走,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空氣靜止了兩三秒後,厲承爵突然湊到她耳邊:“那就取悅到我滿意為止。”

說完,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涼薄的唇瞬間就將她的給封住了。

舌尖霸道的撬開牙關,肆意的闖進她的城池,攫取其中的甜蜜。

蘇輕晨被他抵在牆上無路可逃,他的吻來得太突然,甚至讓她都忘記了反抗。她緊緊攥著他的手臂,默默的承受著這個男人的侵略。

厲承爵突然離開她的唇,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提起,一把仍在床上。下一秒就順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

剛洗完澡的蘇輕晨穿著浴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厲承爵就將她扒個幹淨。

感受到胸前的涼意,蘇輕晨用手去推開身上的男人,當然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他突然又往她鎖骨處咬了一口,像在懲罰她一樣。

“厲承爵!”

蘇輕晨想罵他,卻發現發出來的聲音比貓還小聲。

厲承爵抬頭看到她因為害羞惱怒而漲紅的臉,還有那種悲傷而絕望的神情,心裏閃過一抹報複的快感。

“我說過,除非我玩膩了,否則別想逃。”

“厲承爵,你這個禽獸。。。唔。。。”

“你應該去學學怎麼取悅男人”

“我就算取悅一頭豬也不會取悅你!”

“由不得你選擇!”

談話中斷,男人繼續攻城略地的開始占有她。

蘇輕晨頻頻求饒,卻隻換來他更加霸道的侵占。

第二天,蘇輕晨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走了。床的另一側一件褶皺也沒有,就像壓根沒有睡過人。

蘇輕晨用被子裹緊身體,神情呆滯的望著天花板,直到想起還在醫院裏躺著的爸爸,這才勉強起身下床。

洗漱完下樓的時候,周嫂已經命人將她的早餐給準備好了。

依舊是她最愛的港式早點,每一樣的口感都不比外麵茶樓的口感差。

逃離厲宅的這幾天,她一直住在喬裕給她安排的屋子裏。雖然生活用品樣樣齊全,但是她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更沒有人給她準備這些。

她自己本身就不會做飯,喬裕又不讓她點外賣,怕她的信息被厲承爵的人捕捉到。

喬裕偶爾記得的時候會過來看她,但大部分時間她隻能靠著冰箱裏的方便麵度過三餐。

熬了那麼多天,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厲承爵的手掌心。

吃完早餐,司機打算送她去學校。蘇輕晨還是像以前婉拒了他。

蘇輕晨離開厲宅後先去了趟醫院,這段時間她為了自己的逃跑計劃一直沒來探望他。甚至還一度以為喬裕已經將他安置到別的城市。

到醫院的時候,她才確定,他爸爸一直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並沒有在喬裕的計劃當中。

她不得不又懷疑,昨晚厲承爵那番話。

一個是認識半年的陌生人,一個是認識了十幾年的好友。正常人都會選擇相信後者,可是這一刻蘇輕晨心裏真的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