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收起戲謔的目光,轉眼就變成一個正人君子。
“我跟承爵的事情已經談完了,就先不打擾你們了。下次有機會,再跟許老聊。”
離開厲氏大樓,許言和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大樓,十幾年過去了,那個曾經隱忍的男孩轉眼已經變成能夠翻雲覆雨的大人物了。
這些年,與其說是許家跟厲承爵還保持著關係,不如說是許家一直在仰仗著他,不然許氏早已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
厲承爵最終還是沒有收回自己的決定,他知道他的性格,一旦下了的決定是不可能收回來的。
許言和緊緊攥著手裏的資料,上麵是幾家能夠挽救許氏目前經濟狀況的公司。相當於是許氏現在的救命稻草。
他深深歎了口氣,沒了厲承爵的幫助,希望從毅以後能夠靠自己的能力,將許氏恢複往日的輝煌。
晚上,蘇輕晨一個人百般聊賴的打開ipad翻看著近兩天的財經新聞。不無意外的看到許氏跟厲氏的新聞。
想著兩家企業就因為她徹底決裂了,讓她心裏還增添了不少罪惡感。
厲承爵晚上回到家就如餓狼撲食一樣把她壓倒在床,一陣輾轉廝磨過後,才發現身下的女人一點也不投入。
某人心裏覺得受到了極大的挑釁,往她唇邊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啊!”蘇輕晨吃疼的痛呼了一聲:“你是屬狗的嗎?”
厲承爵喜歡看她在自己身下享受的表情,而不是一直心不在焉的在想別的。別說是他,任何男人都無法容忍這一點。
他繼續往下啃咬:“你今天很不專心。”
“哪裏有。”
見她不承認,厲承爵大手往她屁股上重重的一捏,居然敢跟他口是心非。
“呀,厲承爵你這個瘋子。”
這下子想不專心都不行了,這家夥變態啊,她普通現在肯定淤青了。
看到她大呼小叫的樣子,厲承爵總算滿意的一笑,拉著她坐起來,捧起粉嫩的臉頰:“還沒告訴我在想什麼。”
蘇輕晨自知瞞不過他,也不打算瞞。因為她心裏也期待一個答案。
“聽說你為了我不惜斷了給許氏的資金供給?”
“誰跟你說的?”
“許從毅今天來找過我了。”
聽到他的名字,厲承爵明顯變得不愉快。
“那你滿意我為你做的這一些嗎?”
哪敢不滿意,簡直受寵若驚,但是:“針對我的人是許心儀,你這樣把矛頭轉向他們背後的公司,隻會讓一些無辜的人受牽連而已。”
當年他們公司就是如此,破產之後就多了很多失業的人。要不是厲承爵,這些人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說許氏早就岌岌可危,厲承爵這樣做,相當於就是把它推入崩潰的邊緣。
許心儀犯的錯,為什麼要讓一些無辜的人來承擔呢。
“這些都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我能幫的已經幫到了,許從毅已經回來接掌公司。以他的能力,把公司扶上正軌並不是什麼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