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蕭墨雅沒有想到的是在回來的第三天,那個踩著自己腳的男子竟然真的登門了,而且手裏還帶著東西,當然這些都是翠兒告訴她的,可是翠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了翠兒的麵前。
讓翠兒感覺到自己似乎又一次大嘴巴了。
當蕭墨雅的身影出現在客廳的時候,那個男子轉過頭來對著她微微一笑,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微笑卻讓蕭墨雅的心跟著醉了,也融化了。
“我叫上官彥我是來給自己提親的。”他的話如一記重磅的炸彈扔在了蕭家的客廳裏,讓蕭定遠緊緊的鎖著濃密的眉頭,而一邊的柳夫人更是一臉的不悅。
“你當我蕭府是什麼?即使你想娶我女兒是不是也需要三書六禮,而你算什麼?一屆書生來了就說想娶嗎?”蕭定遠的話讓上官彥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是他仿佛是鐵定了心思一般。
慢慢的呼吸了一口氣便站直了身子。
“蕭丞相,我自由父母雙亡,那日在廟外偶遇小姐,我就知道今生非小姐不娶,我雖家窮,但是我相信我在科考時,一定會高中,我會給小姐一個幸福的日子。”他的話不等說完蕭墨雅的聲音著急的響了起來。
“父親我同意這門親事。”她的出現讓柳夫人的眉頭繼續緊皺起來。似乎麵對她的出現有一絲不解。
“你一個女孩子家,出來做什麼,說什麼不知羞的話。”可是麵對娘親的責問,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有些不悅的看著柳傾城。
“娘親,女兒長大了,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做主了,在者我們已經私下交換了玉佩。”她的話讓柳傾城驚呆的坐在了椅子上,她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乖巧的女兒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雖然交換了玉佩,但是蕭定遠怎麼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你的親事父母會給你做主,而你回房去。”說著便喊來了管家拉著她就回到了房間裏,可是上官彥並沒有退步,一連一個月都上門,雖然每次都被拒之門外,可是他一次次的來讓蕭定遠漸漸的產生了厭惡之情。
就準備再次趕他離開的時候,去傳來蕭墨雅絕食的消息。
當蕭定遠與柳傾城出現在她房間的時候,她已經絕食3天了,虛弱的她眼眸淡淡的看著麵前的父親與母親。
似乎麵對他們的作法一點都不讚歎。
“你一個個堂堂的蕭府大小姐,為何這般作賤自己?”蕭定遠的話讓蕭墨雅躺在床上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說出來,隻是繼續淡漠的眼神看著床定,而一旁的柳夫人更是心疼的眼淚直掉。
“你這個樣子,讓做娘親的如何是好?他是一個清貧的人家,你嫁過去不是等著遭罪嗎?”柳傾城的話剛剛說出來,就看見她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給他,不同意我就餓死。”她發狠的話讓蕭定遠一甩衣袖就走了出去,而柳夫人更是坐在床頭上一個人抹著眼淚。
思念如一把刀,沒回憶一次心就痛一次!
如果自己讓從新在來一次,她在也不要做如此任性的女子,她甚至直到現在還記得她出嫁那天,漫天飄著雨絲,仿佛如娘親的眼淚一般,可是當時被愛情衝昏腦袋的她怎麼會注意到這些,如今想起來,這一切似乎顯得那麼的荒唐,甚至如設計好了一般。
她的淚順著臉頰而落下,不知不覺中打濕了她手上的書,更打落在他寬厚的手背上,他修長的手指拂過她臉頰上的清淚。他剛才直到起身走到她身邊,看見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等自己走到她麵前的時候,卻發現她臉上的清淚已經遍布了她整張臉頰,他皺著一雙眉頭看著她的樣子,心裏泛著濃濃的漣漪,她究竟是怎麼了?
“墨雅為何哭了?”顏澈有一萬理由解釋這發生的事情,卻沒有一個合適的借口讓他信服。
而蕭墨雅直到感覺到他的手撫摸才反應過來。
她沒有任何的慌亂,或許沉浸在記憶力的痛苦已經讓她忘記了本來的害怕。她滿眼眼淚的看著麵前的顏澈卻沒有開口,她該如何開口回答?
可是他的眼眸裏卻倒影出了她的影子,她微微的輕啟櫻唇,說出了心底的話。
“澈,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她的淚化作無形的翅膀,讓顏澈眼底的那抹顏色加深了顏色,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話語,隻是點了點頭。
“告訴朕為什麼哭?”顏澈的大手如春風般溫柔,讓蕭墨雅的淚掉落的更加凶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