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太後聽的是津津樂道,翠兒不自覺一下早就說了許多,太後的老奸巨猾,讓年紀輕輕的翠兒怎麼招架。
“太後臣妾說的都是實情,並沒有辦法的虛假。”翠兒聽著太後試探的口吻,雖然心裏依舊忐忑不安,不過還是趕緊做了回應。
“既然這樣就好,天色也不早了,你先趕緊回去吧。”太後下了逐客令,讓翠兒一下子就聽了出來,她趕緊站了起來。
“臣妾告退。”說著正麵退後了幾步,便轉身起來,等她完全走出去的時候,太後才讓屏風後麵的冰琴走了出來。
“聽見剛才說的話了嗎?”太後的麵色一下子就變的冰冷起來,讓人無法與剛才那個熱絡,慈祥說話的人聯想到一起。
“奴婢全部都聽清楚了,而且還有皇上出巡的事情也都聽的十分清楚。”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太後就讓冰琴不和皇上有著正麵的相見,她不能讓自己的身邊一個貼心的人都沒有,而且冰琴還會武功,做起事情來要比其他熱利索許多。
“如此最好,哀家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南王最近還是老樣子嗎?”她雖然麵色冰冷,不過在說起南王的時候,她的眼底還是浮現出了少許的溫暖,讓冰琴都清晰的看見 。
“回太後,據探子回報,南王依舊如此,不過他府上來了一位姑娘。”冰琴的話讓太後沒有想到,她想不到這個姑娘又會是誰,之前說著自己成親的姑娘還沒有一個概念,如今又冒出一個姑娘,難道就是之前成親的女子嗎?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情。
“家住哪裏,姓氏名誰?”
“回太後,這位女子就是之前東賀前來鬥舞的舞娘如夢。”冰琴的一句話讓她又露出無比的驚訝,這個南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這邊又和東賀的人扯上了關係,任何人都知道如夢是跟隨二皇子完顏烈的人,這不擺明了與東賀皇宮有關聯嗎?
難道他真的放任了自己的感情嗎?自己的生命真的不在乎嗎?如果是他自己不在乎也就算了,最起碼還有太後在為他爭取,但是如果是別人謀害的話,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冰琴從今日起,你去保護南王的安危,如果有任何事情你都要告訴哀家,任何人威脅到南王的安危,一律殺無赦,還有密切注意如夢身邊來往的人,任何人都不要放過。”
聽著太後的交代,冰琴趕緊點頭回應。
“奴婢一定不讓太後失望。隻不過奴婢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你說。”太後的心思已經不在她的身上,完全被剛才的話語給吸引住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她的態度是不是有任何的不同。
“太後高嬤嬤怎麼會無緣無故始終呢,奴婢檢查過她的房間,雖然還不是十分的確定,但是卻可以肯定的是,她在臨消失的時候,一定被人下過毒,因為在高嬤嬤背後牆的位置有黑色的血跡。”
聽著這樣的話語,太後趕緊抬起頭。滿眼的不可思議。畢竟那裏看管甚嚴,怎麼會發生下毒的事情。
“你確定嗎?”她的話讓太後反問一句,其實冰琴自己也拿捏不住,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想著高嬤嬤的下場,生怕自己也麵臨這樣的安危,所以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奴婢也不是十分的肯定,不過這樣消失的事情奴婢感覺到十分的怪異。”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過去就先不要去管,等以後哀家自然會查個明白,如果你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南王,還有哀家手下的人是不是都放出去了?”因為太後知道即使是現在去查,也不會有太多的結果,與其這樣浪費時間不如先把時間用在活人的身上。
雖然她也想知道高嬤嬤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現在的時間似乎不允許她這麼做。
“奴婢知道怎麼做了,奴婢先行告退。”不過她的身子還沒有離開,就聽見太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給南王帶哀家一封信去。”冰琴聽著太後的交代便點頭答應了。
“冰琴願意聽從太後吩咐。”
太後點了點頭就走到桌子的麵前,拿起毛病接過來冰琴送上的宣紙,就低著頭退下了護甲寫了起來。
很快一封信就交給了冰琴的手裏。
“你這次去,你要及其的小心,不要與任何人正麵交鋒,你主要的任何是保護南王的一切生命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聽著太後再三的擔憂,她隻能一而再的保證,她怎麼會不知道太後的處理手段,如果自己失敗,估計自己也不用回來了,自己直接解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