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秘密想要跟你說啊。”何語遲說著挽住顧真懿的胳膊。
“那就一起睡吧。”顧真懿點了頭。
顧真懿和何語遲住在正房，進去後是一個客廳，臥室是兩邊的耳房，兩人一人一間。
房間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好，一張雙人的大床擺在房間的正中央，窗簾是淺綠色的，門邊左側是一個空著的衣櫃，右側是衛生間，床正對著一台壁掛電視，下麵的桌子上擺著各種飲品，窗邊的電暖氣散發著熱度。
“這裏真的很好了。”何語遲坐在床邊的藤椅上，用手撐著下巴。
“要不要泡個澡？”顧真懿將外套脫了下來，直接扔在了地上，“說起來我空間裏的髒衣服不少了，安定下來的話要洗了。”
他們從出了清輝基地後的換洗衣服全都放在顧真懿的空間裏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何語遲伸了個懶腰，“要不要一起泡個澡？”
“這個衛生間隻能放下一個浴桶。”顧真懿直接走進衛生間。
“那好吧。”何語遲聳聳肩，“給我本書，我先看會兒書。”
“好舒服啊……”何語遲躺在床上，“要是後麵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你想說什麼。”顧真懿坐在藤椅上，靠近電暖氣，用毛巾擦著頭發，她的頭發太長，不容易幹。
“真懿。”何語遲臉上的笑容消失，“你為什麼要把血液給葉柏一？”
“給就給了，哪有什麼為什麼。”顧真懿漫不經心的說，“就是半管血液而已。”
“那一口血液已經足夠人類變成吸血鬼了。”何語遲皺著眉，“這不是說笑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個人類拿到會變成吸血鬼，但是一隻吸血鬼拿到呢？”顧真懿停下擦頭發的動作，笑看著何語遲。
“吸血鬼拿到是沒什麼用，那點血量太少了。”何語遲想了下，“但是你是瑪土撒拉，對小吸血鬼來說，這一口也不得了……了……”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清，“你說葉柏一是吸血鬼，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顧真懿將頭發編了起來。
“我完全沒感覺到他是吸血鬼。”何語遲咬著嘴唇，“他很強？”
“比莫要強。”顧真懿掀開被子躺下。
何語遲側身，看著顧真懿的側臉，“那起碼是長老了，據我所知，國內的吸血鬼長老並沒有這麼一個人，甚至所有家族的長老裏的黃種人都非常的稀少。”
“你都認識？”顧真懿閉著眼睛問了句。
“全部黃種人的我不能保證，但是我們國家的我都知道。”何語遲皺眉思索起來，“我確定，長老裏麵是沒有這麼一個人的，在吸血鬼裏麵，有色人種本身就隻有四分之一，而這四分之一裏麵的大部分集中在十代之後。”
“說起來，你是十一代，那將你變成吸血鬼的就是時代了，你是怎麼變成吸血鬼的？”顧真懿突然想起來這個她從未聽何語遲提起過。
何語遲歎了口氣，“你知道我是百年前變成吸血鬼的，那時候這個國家是什麼情況你是知道的，當時我自願去當了血仆。”
“血仆？”顧真懿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
“自願當做食物被吸食血液的人類就是血仆。”何語遲眼神很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