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顧真懿點了點頭，“所以跟我們吸血鬼還是不同的，他們根本不會感覺不到累。”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夏澤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用腦過度的話還是挺累的。”
“這樣嗎？”顧真懿笑了笑，“所以現在的喪屍就是不會疼不會害怕的戰鬥機器吧，”
“可以這麼說。”夏澤點了點頭，“身體強悍，不會累不會怕不會死，哦，死還是會死的。”
“真的是完美。”祁鍾辰輕聲說了一句。
“對，所以你們知道我們後麵要麵對的是什麼了嗎？”夏澤將手中的文件夾扔在了一邊，“我們很可能要麵對無窮無盡的戰鬥，而且還都是李曦和景躍這種水平的，足以讓你們大多數人累死的對手。”
夏澤這麼一說，在場的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之前輕鬆的氣氛幾乎蕩然無存。
顧真懿左右看看，“打不過我還可以帶你們逃跑的。”
“你又能帶幾個，就算加上我們僵屍全族，也帶不走多少人。”夏澤苦笑了一聲，“所以我怎麼看都是前途無亮。”
“並不是為了人類。”顧真懿看著夏澤，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們到現在做的所有事情，為的都是我們自己。”
夏澤看著顧真懿，忍不住搖了搖頭，“你知道了。”
“嗯，你這麼說我就想到了一些。”顧真懿側頭笑了笑，“不過你這麼想也沒錯，我之前也這麼想過。”
“真的太難了。”夏澤搖頭笑了下，“就這個基地，我看不到一點的未來。”
顧真懿抬頭看向祁鍾辰，臉上一直帶著笑容，“我們認識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知道我的選擇的，未來再糟糕，起碼我們還是想做一些事情的。”
“這太難了。”夏澤苦笑了一聲，“我今天在麵對景躍的時候，甚至覺得我可能會死在那裏。”
“僵屍也會死嗎？”顧真懿驚訝的看著夏澤，“說起來，我當年都沒有見過僵屍。”
“當然會死了。”夏凰在旁邊笑著說，“我們死後就什麼都沒有了，肉體、靈魂都會消散於世間。”
“這樣嗎？”顧真懿眨了眨眼睛，“原來還真有靈魂的存在啊？”
“當然有了。”夏凰奇怪的看著顧真懿，“你們吸血鬼沒有靈魂的說法嗎？”
“大概有吧，我不知道。”顧真懿聳了聳肩，“當年薩蒙沒有教給我那些，後來我也主要是在東方流浪。”
“難怪。”夏凰點了點頭，“應該不止我們僵屍，吸血鬼也應該跟我們是一樣的。”
“什麼？”顧真懿盯著夏凰，等著她給自己解惑。
“我們之所以會變成僵屍是因為從開始我們的靈魂就被永遠的封在了肉體中。”夏凰看著顧真懿想要開口問的樣子，“不要問我怎麼封，我不想說。”
顧真懿點了點頭，心知這怕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我們這種壽命長的物種。”夏凰皺了皺眉，“這麼說還真奇怪……如果說鮫人的靈魂是回歸大海，那麼我們獲得長生所交換出去的就是我們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