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桐覺的胸口一涼,好像有風吹進去,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隻是下意識的低頭看。
這一看,她傻掉了。
“嗷!”她慘叫,第二個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要關門。
童小桐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把門狠狠甩上,忘記了,門框上還搭著白若非的手指頭。
原本憑他的身手,要躲開太容易了,可他的注意力,此刻也集中在突然鑽出的小白兔上,看著它們在童小桐的叫聲中,活潑的跳啊跳,壓根就沒有意識到危險。
“嗷!”結果,童小桐的慘叫聲未落,白若非的慘叫聲又起。
門上砸在他手指上,又彈開,一張英俊的臉龐瞬間痛變了形。
“怎麼啦,怎麼啦?”見白若非緊緊握住手指,一臉的悲憤,童小桐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天呐,小白,我是不是夾到你手指了?”童小桐趕忙把門打開,抱著白若非的手。
隻見他的左手食指、中指上,赫然各又一到又深又紅的凹痕……
“這,這一定很痛吧?”童小桐急了,眼眶都有點兒濕熱,不住的往指頭上吹涼氣,“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你等一下,我去拿藥箱來給你包紮!”
她剛要跑出去,就被白若非捉住手腕,“等,一下,小桐……”
他聲音斷斷續續,不流暢,好像喉頭很幹渴似的,於是她誤會了。
“很痛啊,你忍一忍啊?”童小桐轉回來,又對著他的手指吹涼氣。
“不,我不痛,還是先……幫你係上帶子吧?”他側著頭,好像不太敢正麵看她。
如果可以,他當然願意多看一會啊,看一輩子都不嫌多!
曾經多少個美好如夢境的夜晚,他愛撫、膜拜她美麗的身軀,可是,也隻是這樣了,他不太敢褻瀆心中最愛的女孩。
這樣無限春光,完全暴露在麵前,除了她剛來的那天,從浴室裏跑出來,烏龍的摔一個大跤,匆忙之下,不敢,也沒機會多看。
跟這一次,滿臉關切,全無防備的在跟前晃來晃去,感覺完全不同。
隻要再多看一秒,白若非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控,直接把那小小的布片扯掉,把那對活潑的小兔子釋放出來,然後熱情的,盡情的疼愛它們……
但他必須忍耐,如果現在這麼做,一定會被小桐揍歪鼻子……
“帶子?”童小桐懵了幾秒,才似乎反應過來,像木偶一樣的低頭……
“嗷嗷嗷!”她爆出今天第三波,也是最驚悚的慘叫。
“死小白!臭小白!你一定很早就發現了,現在才提醒我,你個大流氓!”她抱著胸口飛也似的逃進衣帽間,剛想甩門,腳下又停住,委委屈屈的退回來兩步,“你還是……幫我係上吧……”
她像剛才一樣,把門關的隻剩下一條縫,再把光溜溜的脊背朝向白若非。
“好吧……”他又好氣,又好笑,走到她身後,貼著耳朵,低低笑了兩聲,“先說明,我不是大流氓,你也不能突然又甩門,否則我這星期的作業,全歸你了?”
“快點係上,別貧嘴!”童小桐嬌嗔的跺腳。
“是,小姐。”白若非提起兩邊帶子,準備給她打一個漂亮又結實的蝴蝶結。
他也不敢搗鬼,否則虐待的,隻是自己的身和心。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連聲嚷嚷:“小桐,小桐?剛才是你在叫?出什麼事了,叫的那麼嚇人?”
是老媽?
童小桐的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