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昭昭暴怒之氣上來,透著不容侵犯的霸氣。

副校長有些傻眼了。

剛才她的一巴掌,可真夠狠的,大牙都鬆動了。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軟萌的女生,竟然這麼不好對付,硬拚自己可能還不是她的對手,可就此放了她?

怎麼可能。

副校長捂著臉出去,給田可佳的父親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再報警。

很快,警車在校園裏響起來。

田昭昭被反鎖在副校長辦公室,直到警察進來,她來不及辯解一句話,就被押上警車送走了。

壓抑昏暗的審訊室裏。

警察輪翻讓田昭昭認罪。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就像是有人早已打點妥當。

“出手打傷低年級學生,還有副校長,你已經危害公共安全了。”

田昭昭沉默著,一言不發,她剛才聽到,有人說:“既然出手傷了田氏集團的千金,她就等著坐幾年牢吧。”

辯解是無用的,但她也不敢通知葉俊南,一次次闖禍,昨天晚上才丟個難題給他,今天又再來個警察局贖人?

隻怕明天就被押送去國外修行了吧。

田昭昭默默地閉上眼睛,非常霸氣的來一句:“我有權保持沉默。”

她十分不配合,隻能暫時先關押起來。

等下一次審訊。

……

田昭昭倒在冰冷的床上,頭很暈,身體也有些發燙,她想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眼皮卻越來越重,最後重重地瞌上了雙眼。

迷迷糊糊中,有人將自己抱起來。

田昭昭努力想睜開眼,卻覺得越發的困難,她虛弱得連眼睛都睜不開,就更別說從這個陌生的懷抱裏掙脫了。

嘴裏嚶語幾句,整個人再次昏睡過去。

醒過來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掃視一眼周圍,原來自己被送進醫院了。

她張了張嘴,嗓子很啞,完全說不出話來。

而房間裏並沒有其他人,她艱難地坐起來,頭上纏著紗布,打點滴的手,皮膚蒼白又肌瘦。

不是重感冒嗎?

為何頭會這麼痛。

葉俊南,怎麼第一眼沒有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有多疼田昭昭呢。

田昭昭舔了下幹涸的嘴唇,口幹舌燥,喉嚨燒得慌,身體實在難受極了,田昭昭拔了針管扶著床邊站起來。

但就是這個簡單的起身動作,已經令她喘不過氣來。

她籲著沉重的濁氣,一步一步朝門邊走,好不容易拉開門,她扶著牆慢慢往前移。

“喜樂……”

她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往前走。

“喜樂!”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興奮得扔掉手上拎著的東西,往她衝過來。

田昭昭大驚失色瞪著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落入一個蠻橫的懷抱。

“你總算醒了,我以為有生之年,再也等不到你醒過來。”男人沙啞著嗓子說,他力氣大得驚人,田昭昭覺得自己肋骨都快被她勒斷了。

這個死死抱著自己的男人,不就是當初背叛自己的林子鈞嗎?

田昭昭腦袋被炸開了。

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遇到林子鈞。

等一下,他喚自己“喜樂”,難道說……

田昭昭一把推開他,摸著自己的臉,隨後眼晴裏滿是驚恐,旁邊有個洗手間,也不管男女,她徑直衝了進去。

鏡子,她需要鏡子,她要確認自己是不是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