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響起皮帶鬆動和金屬拉鏈鬆動的聲音,唐素苧身體因為緊張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她不會再做對不起張凱的事情,絕對不會!!!
放棄哀求,絕望地閉上眼眸,唇角艱難地滑過一抹璀璨的微笑,如同曇花盛開般明媚,那般嬌豔,卻又那般……短暫。
她突如其來順從,讓言桀一愣,察覺到她的古怪之後,驟然揚起五指,對著她臉頰狠狠就是一巴掌。
咬舌自盡?
她就真的這般不情願?
做了婊【間隔】子,難道還想立貞潔牌坊不成?
淩厲地耳光,打的唐素苧耳膜嗡嗡作響,臉頰迅速紅腫起來,鮮紅的血順著唇角慢慢往下,火辣辣的刺痛如同在她臉上硬生生剜下一層肉,疼痛讓她恢複了短暫的清明,抬頭看著言桀俊美無雙的臉,不怒反笑,“哈,就隻會用暴力讓別人屈服,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一說話,牽扯臉頰火辣辣的疼,可唐素苧絲毫不在意,笑成月牙兒般彎彎的眼角,嘲諷冰冷的語氣,無一在刺激著言桀那強大的男性自尊。
直接伸手緊緊捏著她紅腫的臉頰,看著她疼的隻吸冷氣的模樣,冷冷一笑,目光倏地下移,在看見她鎖骨處,他昨晚留下的印記,眯起眸子,再次咬上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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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苧第二天醒來時,真是奇跡,這個男人竟然還躺在一邊熟睡著。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極為精致的男人,輪廓分明的五官,妖嬈邪氣,棱角分明的臉龐,絕對讓人過目不忘,可再帥又如何,終究隻是一個禽||獸!!
打量著房間,房間很簡潔,卻又處處透著奢華優雅,照理說,這個男人應該非富即貴,可為什麼,會和她扯上關係?
唐素苧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什麼,幹脆爬下床,撿起扔在地上經過一夜,已經幹了的衣服隨便套在身上,看著床上還在熟睡中的男人,笑得有幾分殘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這可是她唐素苧的原則!!
手關節捏的咯咯作響,她跆拳道黑帶絕對不是玩假的!
嗯,打哪呢?
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帥,可偏偏做這些齷齪事,就打他的臉!!
正咬牙切齒發泄自己不滿,然,在她伸出手瞬間,一直大掌更加快速的截住了她的拳頭,在她還沒有反應回來之際,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已經陷入柔軟的床墊之中。
“很不滿,想打我?”言桀勾唇一笑,一隻手鉗製著她的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慢慢磨砂著她還略帶紅腫的臉頰。
若有似無的觸感,猶如一條小蛇在臉頰蜿蜒爬行著,唐素苧半眯起美眸,隻覺得言桀這笑容越發的礙眼,不安扭動著身子,見自己根本無法逃脫開他的掌控,深呼吸一口氣,決定不再愚蠢地以卵擊石,硬生生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賤男人,你是誰?”
“我是誰?”言桀似笑非笑,自動忽略唐素苧前麵三個字,在看見她脖頸處那一枚枚鮮豔的小草莓後,眸子一暗,倏地扯開她的肩帶,輕撫著她肩頭那月牙兒般的牙印,眼裏盡是滿足。
美麗的女人,就是應該留下專屬他的印記,才算是真正的完美……
“別碰我!!”唐素苧擰眉道,肩頭處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有他眼裏那絲毫不掩飾的掠奪,讓她莫名的心慌。
言桀不著痕跡皺了皺眉,驟然收緊五指,用力掐著她肩頭的牙印,直到那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口流下鮮紅的血液,才勾了勾唇,鷹隼般的眸子直鎖身下那清麗的小臉,“唐素苧,你信不信,隻要我勾勾手,就會有人直接把你送上我的床?”
他冰藍色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不停吸引著她往裏探索,察覺到肩頭的疼痛後,倒吸一口涼氣,猛然回神,凝視著言桀那欠扁的笑容,譏諷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住個酒店總統套房,我就會很傻很天真地以為你就是才貌雙全的高富帥了嗎?就你?哼!不穿衣服就是一隻禽【間隔】獸,穿上衣服,那也是衣冠禽【間隔】獸!!”
“哦?”言桀挑眉,不怒反笑,俊臉又往前湊近了幾分,“那唐小姐,你解釋一下,昨晚,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