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了個大概後,她因為尿意襲來擋不住,去了一趟附近的洗手間。
奮鬥完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外驟然響起兩名女子的聲音。
從她們的對話內容裏,不難聽出她們是在聊八卦。
許長歌對八卦不感興趣,也知道躲在洗手間內聽別人聊八卦是不對的,但卻一點出去的意思也沒有。
誰讓對方的八卦對象是她本人呢!
“你說咱陸總今天帶來的人,是他的老婆孩子嗎?”
“應該不是吧!我都沒聽說陸總結婚了。”
“沒聽說不代表沒結,現在不是很流行隱婚。我看那小孩和陸總挺像的,多半是他的兒子。”
“就算那小孩真是陸總的兒子,那女人也未必是陸總的老婆。你看那女人,渾身上下沒有一樣是名牌,加起來估計都沒一千塊,像是一個集團總裁的老婆嗎?我看她頂多就是陸總家的保姆或看護一類的。”
“這倒也是,但沒準人家比較低調!”
“管她的,反正沒咱什麼事。”
……
許長歌一直等到外麵沒聲了,才打開門出去。
擔心陸寒時和小奶包等久了,她洗了個手後,就匆匆離開了洗手間。
走在路上,她不禁想起陸寒時早上交代她的事,以及剛才在洗手間內聽到的對話,越發覺得不妥。
遠遠的看到陸寒時,她的腦海裏突然劃過一個念頭,而後便鼓起勇氣快步朝他走了過去,撒嬌道:“寒時,我累了。不逛了好不好?”
陸寒時有點智障,一時之間猜不出她唱的這是哪一出。
許長歌看他沒有反應,還以為自己玩過火了,一種不祥的的預感油然而生。
正欲開口道歉,陸寒時的聲音先響起了。
“你不想逛就不逛了。剛好吃午餐的點也到了,我帶你去吃午餐吧!你中午想吃什麼?”
這回換許長歌智障了。
“吃……吃什麼都可以,我不挑食。”
陸寒時微微點頭,道:“那就去望月軒吧!你上次不是說,那裏的甜品不錯。”
“好。”許長歌微笑,假裝自己吃過望月軒的甜品。
陸寒時也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然後帶著她和小奶包去乘坐電梯,留下幾個部門經理在風中淩亂。
這特麼還是那個令他們聞風喪膽的tyrant(暴君)嗎?
進了電梯後,許長歌旋即頷首低眉,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
“不好意思,陸先生。剛……”
話到一半,就被陸寒時打斷了。
“還叫陸先生!”
陸寒時偏過頭,涼涼的看著她。語氣平靜,眼中卻帶了一絲薄怒。
許長歌心猛的一緊,忙道:“那個……對不起。”
陸寒時見她好像受了驚嚇,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善,臉色稍緩道:“不用道歉,直接說你想說的事。”
他都這麼說了,許長歌自然直言不諱。
“剛才我去洗手間,聽你們公司的職員聊八卦,說到我和堯堯的事。她們說堯堯長得跟你挺像的,多半是你的兒子。我渾身上下沒有一樣名牌,頂多是你們家的保姆或看護一類的。”
“雖然她們說的都是事實,但你早上交待過我,在公司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和堯堯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就自作主張跟你套近乎,以此混淆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