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所說的“不錯的主意”,陸寒時雖然沒有表現出十分好奇的模樣,但也來了興致。
“說來聽聽。”
“我們是商人,商人就該用商人慣用的手段。她不是有個弟弟在老三的醫院嘛!隻要你利用得當,還怕她不乖乖跟你在一起。”冷若風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心驚。
陸寒時是個合格的商人。
準確的說,是比冷若風更合格的商人。
威逼利誘的手段,他用得比誰都溜。
隻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將這些伎倆用在許長歌身上,更加不可能去實施。
是以,冷若風的主意對他來說,半點可取之處都沒有。
“我要的是她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而不是用她弟弟的安危去威脅她。最重要的是,那也是我弟弟。是我曾用心嗬護,視之如命的弟弟。”
“現在他躺在醫院裏,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都不知道。我不能去醫院看他,已經很對不起他了。要是再利用他去威脅他姐姐,那跟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冷若風很想說,“區別大著呢!畜生永遠是畜生,但你有時候卻連畜生都不如。”
可惜他不敢。
也不能說不敢,主要是不合適。
陸寒時難得跟他推心置腹的說兩句話,他要是再控製不住自己的毒舌,多半會被他打得半身不遂。
“既然你不屑對她用肮髒的手段,那就大大方方的追求她。別整什麼投其所好,也別用什麼暖男攻略。你當不了一輩子偽裝者,她也不會希望自己愛上的是一個偽裝者!”
陸寒時十年前已經大大方方的追求過一次許長歌了。
結果險些命喪黃泉不說,還落下了不可愈的心病。
因此哪怕冷若風說的有多合乎情理,他都不願也不敢照著他說的去做。
“為了她,別說是當一輩子的偽裝者,就是當一輩子的替身我也願意。至於她不會希望自己愛上的是一個偽裝者這個問題,隻要我當好一個偽裝者不被拆穿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了。”
冷若風聽完他的話後,麵上帶著嘲諷的笑意,心中更是無語到了極致。
他覺得陸寒時為了一個女人已經魔障了。
不,應該說是瘋了才對。
兩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去拿白酒的樂少揚就回來了。
見他們兩個麵色都不是很好,樂少揚心裏莫名的瘮得慌,牽強一笑道:“你們是打算直接喝呢?還是等下酒菜送過來再喝?”
“倒上,直接喝。”冷若風語氣不善的答道。
“哦。”樂少揚應了聲,隨即又道:“倒酒這種小事,不會也要我來吧?”
“小事才讓你來,大事誰敢讓你來。你一看就不是辦大事的料!”冷若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樂少揚:“……”
(╯‵□′)╯︵┻━┻
“喝死你算了。”
冷若風聞言,沒有馬上懟回去。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淺嚐了一口杯中酒,才道:“我不像你有酒精過敏,也不像二哥有心病,想喝死很難。”
樂少揚拒絕和他說話,並給正在豪飲的陸寒時續杯,續杯,再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