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時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用手掐了掐她的小臉。
為了讓許長歌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他下手的力道不是一般的重,疼得許長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疼!”
“疼就對了,不疼那是在夢裏。”陸寒時鬆開手,話說得很平淡。
經他這麼一證明,許長歌想不麵對現實都不行了。
隻她並不覺得自己和陸寒時有發生過不可描述的事。
理由很簡單,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還有點過於舒服,連宿醉後的頭疼都沒有。
是以,陸寒時所謂的負責多半是在跟她開玩笑的。
既然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那她也沒有慫的道理。
“這件事錯在我,還是我娶你吧!你隻要準備好良田千畝十裏紅妝在家待嫁就行。”
她若敢娶,陸寒時還真敢嫁。
可惜這隻是一句玩笑話!
“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說定了,以後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以她的未婚夫自居。
許長歌不知他心裏的如意算盤,順著他的意道:“嗯,就這麼說定了。那……我可以起床了嗎?這樣衣衫不整麵對麵躺著聊天,很容易起衝動的。”
陸寒時其實已經起衝動了。
但他不敢承認,也不敢讓許長歌發現,怕引起她的反感。
“你先起吧!昨夜被你折騰得太晚,我還想再睡一會。”
許長歌:“……”
要不是下麵無diao,她真懷疑自己才是男的!
“好的,那我先起床了。”話一說完,她就掀開被子下了床。
隻剛離開被窩,她便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那就是,她那套價值不菲的晚禮服去哪了……呸!應該說她為什麼會穿著陸寒時的睡衣才對?
更重要的是,裏麵貌似什麼都沒穿。
她能這副鬼樣子躺在陸寒時身邊和他聊了半天也是夠不要臉的!
在心裏無聲吐槽完自己之後,她並沒有向陸寒時求證昨夜的事,而是直接離開了他的房間。
再之後,她就發揚“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精神,跟個沒事人似的過完一個上午。
正午時分,她如同往常一般,在司機的陪同下去了趟許長渠所在的仁心醫院。
一進許長渠的病房,她便看到了正在玩手機顧清酒。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顧清酒收了手機,用她一貫的語氣冷冰冰道:“剛考完一場大考,來醫院放鬆一下,順便看看你家男人。”
許長歌聞言,嘴角微抽,嫌棄道:“你放鬆的地方敢不敢再特別點?”
“我本來想去殯儀館放鬆的,但是我爸不同意。所以,我隻能來醫院的停屍房待會。”顧清酒神色淡淡道。
許長歌知道她這話不是開玩笑,無語的同時,還有些毛骨悚然。
她家酒兒真的越來越變態了!
“那麼喜歡跟死人打交道,你當初怎麼不念法醫學?”
“因為我有病。”顧清酒不假思索的應道。
許長歌聽罷,這才想起她有很嚴重的哮喘病。
“越過這個悲傷的話題。難得見到你,我有件事想谘詢你一下。”
“谘詢費一小時一千塊,不足一小時按一小時算。”說著,她還真拿出手機打開了計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