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沉吟了片刻,才勉強湊齊四個她認識的,二世祖中的vip和高富帥中的戰鬥機。
“我家金主爸爸、沈學長、嗨皮、冷大影帝?”
“沒錯,就是他們四個。”顧清酒點了點頭道。
見她點頭,許長歌就知道這筆生意黃了。
因為她根本不敢找陸寒時要簽名照,更別提她幾乎不認識的沈涼初和完全不認識的冷若風。
“他們四個裏麵我隻能拿到嗨皮的簽名照。”
“那就不值錢了。”顧清酒惋惜道。
許長歌:“……”
樂少揚果然是他們四個中最不值錢的。
“冷大影帝的簽名照,我昨天已經托嗨皮幫我要了。要不要得到,是個未知數。至於我家金主爸爸和沈學長的,我不敢找他們要。”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慫的?”顧清酒靠在椅子上看她,嘲諷的語氣裏透著些許鄙視。
許長歌沉寂了半晌,然後歎了一口氣,道:“從金錢和我家渠哥的生命畫上等號的時候開始,我的勇氣和人格就溺死在了汪洋大海裏。”
“其實你不用這麼兢兢業業,大不了我養你和你家男人。反正我家有的是錢!”顧清酒漫不經心道。
許長歌怔了怔,既而一臉懷疑的凝視著她,道:“你家有的是錢?我怎麼不知道。”
“我媽是風水界有名的風水師,隨隨便便就是幾百上千萬進賬,養你和你家男人綽綽有餘。”顧清酒一點也不謙虛道。
許長歌差點就信了。
“星辰已經滅亡很多年了,別整這些封建迷信來忽悠爸爸。”
顧清酒作為一個有神論者,懶得跟一個無神論者爭辯,隻道:“你信不信無所謂,有錢人信就行。總而言之,做你想做的,缺錢有我呢!”
“謝謝!”許長歌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人話。
不適應的同時,也有些小感動。
在醫院待了一個小時左右,許長歌這才返程回了別墅。
一進別墅的客廳,她就看到湯圓站在桌上嗑瓜子。
想著一上午都沒見到樂少揚,她隨口問了湯圓一句,“湯圓,嗨皮呢?”
“嗨皮睡覺覺,湯圓嗑瓜子。”語罷,它又繼續嗑起瓜子。
許長歌了然,沒有再說什麼,上樓去看小奶包醒了沒。
一直到下午茶時間,樂少揚方從房間滾出來。
見了許長歌,他先左右看了下,確定陸寒時不在附近,才神秘兮兮的問道:“你昨晚和陛下成了嗎?”
昨晚具體發生什麼事,許長歌到現在還是懵逼狀態。
但是,她和陸寒時沒成是肯定的。
“我昨晚喝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你跟我說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為什麼我跟你去參加party,第二天會出現在寒時床上?”
“昨晚party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陛下突然出現在國色天香把你帶走了。我擔心會被他揍就抄小道回別墅,趕在你們前麵把你房間的門鎖了,給陛下製造不可描述的機會。所以,你們昨晚到底成沒成?”樂少揚如是道。
許長歌聽了,好想把他按在地上胖揍一頓。
“我們昨晚就蓋著被子純睡覺,什麼不可描述的事都沒發生。你等著挨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