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決定了後,她便從中挑了一隻白色的袖珍犬。
模樣看著倒是和她之前養的那隻有幾分相似!
“這隻怎麼樣?”
“挺好的。”陸寒時不假思索道。
在他看來,許長歌無論養什麼寵物,都是在跟他爭寵。
是的,沒錯。
平心而論,他其實並不怎麼喜歡許長歌養寵物。
特別是像袖珍犬這種黏人的寵物!
想當初許長歌養袖珍犬的時候,把他酸的,就跟喝了醋似的。
為此他還教唆當時尚且年幼的許長渠,把一隻白色的袖珍犬生生給染成黑色的。
氣得許長歌愣是把許長渠往死裏胖揍了一頓!
許長歌不知他心中所想,聽他說“挺好的”,還以為他真的覺得挺好的,就直接選了她挑中的那隻。
選好後,她本想自己付賬的。
畢竟讓陸寒時給她買寵物這種事光是聽著都有些於理不合。
可惜她金主爸爸財大氣粗,根本不給她付賬的機會。
見她執意要自己付賬,他還威脅說要扣她工資。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無奈。
於是,她心安理得的收下了陸寒時給她買寵物。
回去的路上,她滿心歡喜的逗著裝在籠子裏的袖珍犬。
逗著逗著,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給袖珍犬取個什麼名字好。
稍作思量無果,她偏過頭看向身旁的陸寒時問道:“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好?”
陸寒時知道她是個取名廢,也沒指望她能自己想名字,隨口道:“毛色是白的,就叫白白好了。”
話音剛落,前麵開車的樂少揚就忍不住吐槽道:“你這名字取得也太隨便了吧!”
“我覺得白白這個名字不錯,就叫白白好了。”許長歌神情有些複雜道。
她之所以神情複雜,是因為她之前養的那隻袖珍犬,名字好巧不巧也叫白白。
而且,她總覺得陸寒時說的那句話,之前好像有另外一個人也對她說過。
隻是不管她怎麼想,都沒法想起這個人究竟是誰。
仿佛這個人根本不曾存在於她的記憶裏一般!
考慮到自己可能有心因性失憶症,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多久。
很快她便又心思放在了籠子裏的白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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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許長歌有了白白後,陸寒時果然和過去一樣,又一次被她無情的拋棄了。
好在經過了十年的別離,他的思想成熟了很多,沒有再起把白白宰了的衝動,更沒有再教唆無知兒童把白白染成黑色!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就是想教唆,小奶包也未必會像許長渠小時候那樣去實施。
亦或者說,一定不會相對準確點。
不能把白白宰了,又沒有無知兒童給他教唆,他隻能利用金主爸爸的身份之便,盡可能的把許長歌帶在身邊。
是以,樂少揚除了照顧他家湯圓和沈涼初家的狗狗外,還要抽空幫許長歌照顧她家白白,以及被陸寒時嫌棄的真電燈泡偽小侄子,小奶包本人是也。
幸好他這人別的本事沒有,養寵物什麼的還是挺在行。
不然像沈涼初那麼一絲不苟的人,也不會把他家狗狗托付給他照顧。
哦,小奶包在他眼裏,等同於寵物。
並且還是一隻連說話都不會,比他家湯圓還要蠢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