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回到陸寒時的房間時,陸寒時和小奶包已經停止交談。
一個生無可戀,一個笑靨如花。
不用猜也知道,生無可戀的是陸寒時,笑靨如花的小奶包。
看他二人的反差這麼大,許長歌心裏不免有些疑惑。
考慮到小奶包輕易不說話,她將目光落在陸寒時身上,問道:“怎麼了?”
陸寒時能說自己被一個臉盲氣到了嗎?
答案不言而喻。
“昨晚喝的有點多,頭疼。”
許長歌聽這話,也沒多想,脫口而出道:“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嗎?”
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
為什麼她會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陸寒時的關係有多親密呢!
陸寒時也沒料到她會說這話,麵上的神情不禁怔了怔,隻很快他便緩過神來,笑著應道:“好啊!”
他都爽快的答應了,許長歌總不能反悔吧!
好在身為習武之人的她,推拿按摩什麼都挺在行的。
不過,她長這麼大也就幫過家裏的人按過摩。
第一次幫家裏以外的人按摩,她的心裏多少有點緊張,動作也顯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見陸寒時緊閉著雙眼,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她才慢慢放鬆下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陸寒時睜開眼跟她道了謝,並示意她不需要再按了。
許長歌正好按得手有點酸了,聽他說不需要再按就收了手。
這之後,陸寒時便起身去浴室洗漱。
許長歌和小奶包則是先下樓去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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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餐廳,樂少揚正百無聊賴的跟他家湯圓一起嗑瓜子。
見許長歌和小奶包下來,他便問道:“陛下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下來。”
“他在洗漱,我們先下來。”許長歌如實道。
“哦。”樂少揚敷衍的應了聲,旋即又低聲問道:“再跟你確定一次,你們倆昨晚真沒成嗎?”
許長歌聽他這話,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近乎咬牙切齒道:“說了我們沒你那麼齷齪!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樂少揚“切”了一聲,義正辭嚴道:“我齷齪?難道不是你的行為太純潔了。換我跟小酒兒睡在一起,早就把她吃幹抹淨了。對了,小酒兒的三圍多少來著?”
許長歌:“……”
這話鋒轉的敢不敢再清新脫俗一點!
“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樂少揚不答,反問道:“矜持一點,小酒兒就會同意跟我在一起嗎?”
許長歌抬眼望天花板,想著顧清酒嫌棄起他來,言辭鑿鑿都快趕上她的畢業答辯了,恐怕不是一個矜持可以改變,最終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見她搖頭,樂少揚立馬鄙夷道:“那我還矜持個屁。”
許長歌啞然失聲,好像是這個理沒錯。
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道:“你矜持一點,她沒準願意跟你做朋友!”
“我又不缺朋友,我缺的是媳婦。”樂少揚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許長歌還能說什麼?
“朋友都做不成,還想做夫妻。想得美!”
“想得美那是樂觀,我這人天生樂觀。”樂少揚傲嬌一笑,露出深深的酒窩。
他樂觀這一點,許長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