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她藥罐子,是因為她有病。她叫我白斬雞,是因為她嫉妒我比她白。”楚惜朝出賣起朋友來,一點也不亞於許長歌,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關鍵他還不收錢!
樂少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顧清酒一眼,質疑道:“你好像沒比小酒兒白!”
“我的臉是沒她白,但是我的腿比她白。”說著,他還挽起褲腳給樂少揚看。
樂少揚象征性的看了一眼。
確實挺白的,跟他的膚色有的一拚!
見他一臉認同,楚惜朝便又道:“現在知道她為什麼不喜歡你了吧!因為你比她白,她看著羨慕嫉妒恨。”
顧清酒的確不喜歡男生比她白,但是羨慕嫉妒恨什麼的不存在。
不過,她並沒有反駁楚惜朝的話。
因為她一點也不喜歡樂少揚,正愁沒理由義正言辭的拒絕他!
樂少揚見楚惜朝說得跟真的一樣,又見顧清酒沒有反駁便信了他的邪。
在心裏暗暗下決定,以後一定要多曬太陽,曬到比顧清酒黑為止。
“小酒兒,你放心。我比你白隻是暫時的,再過不久我一定比你黑。”
“你就是比我黑,我也不會喜歡你。”顧清酒冷冷的睨著他道。
樂少揚聽她這話,下意識皺起眉頭,有點頹然道:“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跟你的膚色沒有半毛錢關係。”顧清酒擰眉,語帶寒意。
樂少揚感覺自己的心髒受到了暴擊,可還是堅強的追問道:“我這個人怎麼了?你為什麼不喜歡!你不喜歡我哪裏,可以告訴我。隻要能改的,我都改。”
“你喜歡我哪裏,也可以告訴我。隻要能改的,我也改。”顧清酒有些無奈道。
她也是服了樂少揚的一見鍾臉,還特麼沒完沒了!
樂少揚這人輕易不執著,但執著起來,也輕易不放棄。
對於顧清酒,他從第一眼見到她,便有著無法言喻的執著,仿佛這一生就認定了她一般。
哪怕她一直對他冷言冷語,甚至不曾拿正眼看過他,他也沒有起放棄她的念頭。
“你改了也沒用,你改了我也還是喜歡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堅如磐石,至死不渝!”
他們的話到這裏,許長歌終於忍不住插嘴道:“嗨皮,我發現你一遇到酒兒的事,情商和智商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路飆升。”
“那當然!我有做功課的。”樂少揚微揚著頭,一點也不謙虛。
許長歌跟他住在同一棟別墅裏,整天看他不是玩貓遛狗逗鸚鵡,就是吃飯睡覺打遊戲。
像做功課什麼的,還真沒看見過!
是以,聽他說這話,許長歌的第一反應是懷疑。
“你做什麼功課了?”
“很多。我都記在小本本裏,你要看嗎?”說著,他還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本本。
許長歌之前已經被他記仇的小本本雷過一次,再次見到類似的小本本,她一點也不覺得驚訝,但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不過,她這會可沒有那個閑工夫看他的小本本。
“忙著呢,不看。”
語落,楚惜朝的聲音就響起了。
“她不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