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換做過往,許長歌肯定會答應。
因為前有美色,後有享受,她沒有理由拒絕。
可現在不一樣。
她才剛和楚惜朝保證,要跟陸寒時保持距離。
若是轉眼又爬上他的床,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是以,她很果斷的拒絕道:“我不累,不用睡。既然堯堯還沒醒,那我晚點再過來。”說完這話,也不等陸寒時反應,速度的帶上門走人。
陸寒時見她逃也是的走了,眉頭一下就皺得很深。
明明上午還好好的,為什麼出去一趟回來,她對他的態度又變了?
是時間讓她的理智戰勝衝動,還是有人從中作梗?
如果是時間讓她的理智戰勝衝動,那他就不能再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攻略她,必須改寫劇本。
如果是有人從中作梗,那這個“人”還真是該死啊!
思及此,他的眼裏不由的閃過一絲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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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歌關上房門後,轉身去了隔壁的書房,繼續翻譯昨晚沒翻譯完的文件。
再次回到陸寒時的房間時,小奶包已經醒了,正躺在床上欣賞他“爸爸”的盛世美顏。
見許長歌進來,他的小臉瞬間拉了下來。
許長歌和他朝昔相處快一個月了,還能不知道他心裏那點小九九。
“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嗎?”
小奶包何止不待見她,簡直不想見到她。
可惜他不能承認。
因為午休的時候,陸寒時警告過他,要是再敢給許長歌甩臉子的話,他就把他打包送回西城老宅去。
他不想和他“爸爸”分開,隻能昧著良心搖了搖頭。
許長歌以為他會點頭,沒想到他竟然搖頭,麵上有些驚奇道:“難得見你沒有嫌棄我。來,啵一個。”說著,她便將小奶包強行從床上抱起來“吧唧”一口他的小臉。
小奶包:“……”
白眼一翻,生無可戀!
許長歌見好就收,將目光轉而落在陸寒時身上,道:“你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陸寒時想說“沒有”,可話到嘴邊,突然覺得喉嚨微癢,忍不住咳了幾聲。
這一咳,不用說,許長歌也知道他的病還沒好。
是以,待他咳嗽完,她又問了句,“沈先生走之前,有另外給你開藥嗎?”
“沒有,不需要。我已經好了!”語落,他便從床上起來。
然後,旁若無人般的解著睡衣的扣子。
許長歌見了,幾乎脫口而出道:“你幹什麼?”
“脫衣服。你要看嗎?”陸寒時麵無表情望著她,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許長歌:“……”
要,快脫!
“我想出去了。”言罷,她就抱著小奶包跑路。
小奶包有句“媽的智障”不知當不當講?
觀眾都走了,陸寒時也沒有再脫下去的必要,收了手邁著步子去了浴室。
再說許長歌……
許長歌假裝倉促實則不舍的離開陸寒時的房間,剛好遇到換好衣服從房間裏出來的樂少揚,便和他結伴去了庭院裏的泳池邊曬太陽吃西瓜。
“你曬了這麼多天太陽,為毛皮膚還是這麼白?”
“臥槽,沒有變黑嗎?”樂少揚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腳,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
他以為自己變黑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