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賠償醫藥費,許長歌的拳頭已經朝他揮過去了。
“你說,我親你一下,你就吃藥的。”
“我想說的是,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誰知道你那麼心急,不等我把話說完就親上來。”陸寒時一臉無辜道。
許長歌:“……”
為什麼她要管他的死活?
就讓他咳死好了。
大不了她今晚不睡了。
反正她也不困……個鬼。
好困啊,困死了。
媽的智障!
“那麼,你現在可以說要我怎樣,你才肯吃藥了嗎?”
“再親我一下。”陸寒時指了指另外一邊臉道。
這一次許長歌沒有再心急的撲上去,而是先問了句,“再親你一下,你就肯乖乖吃藥?”
“當然,我可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不像你,經常食言。”陸寒時靠在床上睨著她,眉宇間透著蔑視和傲慢。
許長歌發現她家金主爸爸記起仇來,完全碾壓樂少揚的小本本。
她不就食言了那麼一次,他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甚至懷疑她的誠信嗎?
“我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哪有經常食言。”說完這話,她便俯下身去在陸寒時的臉上“吧唧”了一口,半點反駁的機會也不給他。
陸寒時倒也沒想反駁她。
因為他所耿耿於懷的食言,指的是發生在十年前的事,而非他和許長歌重逢後的事。
將許長歌遞過來的藥服下後,他這大半夜起來作的妖也算是到頭了。
重新回到他溫暖的懷抱的許長歌,沒過多久便進入了夢鄉,連他時而響起的咳嗽聲都影響不到她,可見她真的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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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清晨,到處都是蟬鳴鳥叫聲。
許長歌打了個哈欠從睡夢中醒來,映入眼簾的畫麵似乎有些詭異。
怎麼說呢?
胸膛還是陸寒時的胸膛,詭異的是她居然是在陸寒時的胸膛上醒來的。
是的,沒錯。
此時的她正趴在陸寒時的身上。
這麼不可描述的姿勢,她也能睡得心安理得,簡直了。
好在陸寒時還沒醒,不然得多尷尬啊!
剛這麼想完,頭頂就傳來陸寒時的聲音。
“你這一大早的,是準備霸王硬上弓嗎?”
許長歌本來沒這個想法,聽了他的話後,再看自己的睡姿。
別說,還真像要霸王硬上弓。
“我可以解釋的。”
“哦。”陸寒時很敷衍的應了聲,旋即又道:“我不聽。”
許長歌:“……”
得,病還沒好。
“那你就當我準備霸王硬上弓好了。”
陸寒時聽她這話,又敷衍的“哦”了聲。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下文。
“準備好就上吧!我不反抗。”
“萎了,下次再說。”說完這話,她便麻利的從陸寒時身上下來,穿上鞋子逃也似的跑路。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陸寒時的眼裏不禁浮現出惋惜。
她萎了,不是還有他嘛!
為什麼要跑?
唉,洗澡去。
許長歌回了自己的房間後,也去了浴室洗澡。
誰說下麵無diao就不會欲火焚身來著?
拉出去槍斃!
兩人各自洗漱完從房間出去時,正好遇到手裏拿著西瓜的樂少揚,以及手裏拿著哈密瓜的小奶包。
所以,小奶包被樂少揚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