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想向許長歌證明,不用陸寒時教,他也曉得怎麼咬人。
豈料許長歌這個智障竟然曲解他的想法。
許長歌哪裏知道他的想法這麼清新脫俗,她隻知道自己被兩個屬狗的人咬了兩口。
“我明天去醫院要不要順便打個狂犬疫苗?”
“你想打就打吧!打了,我給你報銷醫藥費。”陸寒時倏然揚眉而笑,深邃的眸光閃過一抹狡黠。
許長歌聽得出來他這話別有深意,也看得出來他眼裏的算計,可還是忍不住吐口而出道:“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陸寒時不假思索的應了句,隻很快又道:“既然你都要打狂犬疫苗了,那我是不是該多咬你幾口,讓物超所值!”說話間,他還往許長歌的脖頸蹭了蹭,仿佛下一秒就會咬上去一般,把許長歌嚇得渾身雞皮疙瘩。
“別,老疼了。你要是牙癢就拿堯堯練口,讓他也體驗一下被人咬的滋味有多難受,這樣他以後咬人之前或許會先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想。”
她的話音剛落,陸寒時就接道:“然後,咬的更狠。”
許長歌:“……”
這是什麼神理解?
“不該是下不去口嗎?”
“他想咬人肯定是想讓人痛,你讓他知道被人咬有多痛,他咬人之前又怎麼會下不去口!”陸寒時似笑非笑的睨著她道。
許長歌聽完後,居然莫名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她詞窮了。
“是不是這個理無所謂,反正你別再咬我就對了。”
“我要是非要咬你呢?”陸寒時故意跟她唱反調道。
“那我就……哭給你看!”好沒誌氣的說。
陸寒時倒沒覺得她沒誌氣,他隻是……
“那你哭吧!我喜歡看你哭。你哭了,我就不咬你。”
許長歌聽他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在他的臉上。
“你這樣很容易失去你可愛的未婚妻的。”
陸寒時對此,一點也不以為意。
因為他未婚妻已經被他抱在懷裏了,隻要他不鬆手,就不會失去。
“我未婚妻一點都不可愛,相反還有點可恨。尤其是為了錢三觀盡碎的時候!”
許長歌很想反駁他,可她的確經常為了錢三觀盡碎。
“那還不是你不給我錢。”
陸寒時沒少給她錢好嘛!
雖然每次給的都不是特別的多。
“我不是給你一張空白支票嘛!你想要多少,隨便寫。”
“是給了,但我不敢寫。生怕自己被貧窮限製了想象力,就這樣白白浪費一張空白支票。”許長歌無奈道。
陸寒時比她更無奈。
“我明天再給你一張當備用,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自己虧了。”
“真的?你有這麼好嗎?”許長歌高興之餘,還有些不放心。
因為陸寒時每次給她甜頭,都會讓她先吃點苦頭。
盡管相比於甜頭而言,苦頭根本不值得一提,但她的心裏還是有點慌。
陸寒時本來沒想要甜頭的,見她一臉防備的看著他,突然不想就這麼便宜她了。
“你心裏要是受之有愧的話,也可以再把我打倒一次。我保證這次你再假摔,我絕對不會再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