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二人早餐吃得差不多時,樂少揚才慢悠悠的到餐廳來。
見許長歌也在餐廳,他連早餐都顧不上吃,馬上跑到她身邊問道:“娘娘,小酒兒是今天過來陛下這找你玩嗎?”
許長歌聽罷,抿了一口牛奶,漫不經心的回道:“她要過來玩的事,我還沒跟陛下說。得等我先跟陛下說好了,才能確定她來的時間。”
“她要過來玩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還沒有跟陛下說。”樂少揚一臉控訴的看著她,隻少頃他便又改口道:“不對,她要過來玩這種小事,根本沒必要跟陛下說。陛下絕對不會有意見的。”
“你又不是陛下,怎麼知道他絕對不會有意見?再說了,這裏到底是陛下的地盤,我的朋友要過來找我玩,不管是於情還是於理,我都有必要事先跟他說一聲。”許長歌不是很讚同他的觀點,放下手中的杯子,跟他講起道理來。
樂少揚不想聽道理,他隻想早點見到他家小酒兒。
“那你什麼時候跟陛下說?”
“晚上吧!陛下這會人在公司,我想說也沒機會。”許長歌擔心他不依不撓,還稍微解釋了下。
聽了她的解釋,樂少揚雖然仍有點不爽,卻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默默走到對麵坐下用早餐。
用完早餐,他就離開別墅去了北郊找他家小酒兒。
他走後,許長歌百無聊賴,便帶著小奶包去了玩具房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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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十一點多,陸寒時才回了別墅。
他回來的時候,許長歌剛好洗完澡,打算下樓吃點夜宵。
見他房門虛掩著,裏麵亮著燈,她鬼使神差的把門給推開了。
然後,看到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
一點驚喜也沒有!
僅一眼,她便驀地把房門關上。
正準備逃離現場的時候,剛關上的房門又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陸寒時。
“你在偷窺嗎?”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種人!”許長歌搖頭,絕口否認道。
言罷,也不給陸寒時質疑的機會,隨即便又轉移話題道:“我有事找你。”
“有事進屋說吧!”說話間,他微微側了下身子,給許長歌讓出道來。
許長歌不好拒絕他,隻能硬著頭皮進了屋。
她進屋後,陸寒時就把房門反鎖了。
仿佛怕什麼人壞了他的好事,又好似要幹什麼壞事的樣子。
把許長歌給緊張的,說話都結巴了。
“你……你想幹嘛?”
陸寒時看她慫樣,不禁有些失笑,反問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許長歌不假思索道。
話音剛落,她便聽到陸寒時悠悠道:“我想!”
許長歌聞言,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你想幹什麼?”
她這話一出,陸寒時麵上的笑越發濃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了句,“我想幹你!”
許長歌發現她家金主爸爸,繼從暖男變成暴君之後,又特麼從暴君變成了流氓。
“我是問,你想做什麼?”
陸寒時淡淡的“哦”了聲。
然後,笑得一臉無害道:“我想做……愛!”
許長歌:“……”
不能純潔的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