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職的時候,這個房間早就裝修好了。所以,不存在按照我的喜好來裝修,隻能說是巧合。”許長歌解釋道。
顧清酒向來不相信巧合,但又說不上哪裏不對,便越過這個話題不再說。
“你這兩天還有做噩夢嗎?”
許長歌這兩天忙著跟陸寒時膩歪,哪有時間做噩夢。
“沒有。就是遇到下雨天,心裏莫名有點慌。”
“虧心事做多了,擔心遭雷劈啊!”顧清酒一針見血道。
許長歌被拆穿也不惱,嫣然笑著接口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清酒。”
顧清酒不是很領情,敷衍的勾了下唇角,道:“要我再幫你催眠一次嗎?”
“下次吧!這次不太方便。”許長歌委婉的拒絕道。
顧清酒聽她這話,第一反應就是……
“你大姨媽來了?”
許長歌:“……”
大姨媽來了跟催眠有毛線關係?
“沒,今天狀態不是很好。”
事實上,她之所以不願今天催眠,是因為陸寒時接下來一個星期都不在。
她怕自己再做噩夢,或者遇到雷雨天氣,沒有人可以投奔。
顧清酒不清楚個中緣由,聽完她的話後,下意識眯起眼睛睨著她,一臉審視道:“你今天狀態不好嗎?為什麼我看不出來!”
“你瞎。”許長歌脫口而出道。
“有青光眼白內障的人好像是你!”顧清酒莞爾一笑,非常好心的提醒道。
許長歌冷漠!
“那條v博我早就已經刪了,你能別再跟我提起這茬嗎?”
那條v博她的確早就已經刪了。
在她第無數次被別人用這茬諷刺的時候。
顧清酒可不管她刪沒刪,她隻管用這茬來懟死她!
“有些東西不是你刪了,它就不存在。正如你和你家穿白襯衫的小哥哥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哪怕你把關於他的事情都從你的記憶中刪除,也無法改變他曾經存在於你的生命裏的事實。”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根據羅卡定律,凡有接觸,必留痕跡。雖然你把你家穿白襯衫的小哥哥忘得一幹二淨,但並不代表你們接觸過的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試著從你過去的同學或者朋友那裏,去了解關於你家穿白襯衫的小哥哥的事情?”
許長歌……沒有想過。
一直以來她都不是很肯定她家穿白襯衫的是否真實存在過。
因此便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我在落櫻鎮的同學和朋友,現在幾乎都聯係不上了。想從他們身上知道什麼,還是得回一趟落櫻鎮。”
顧清酒聽罷,忍不住吐槽道:“你在落櫻鎮待了十幾年,一個認識的人都聯係不上?你在逗我嘛!”
“當年離開的時候挺倉促的,我都沒能去學校和同學道別。沒有他們的聯係方式,一點也不奇怪。還有就是,那十幾年裏,我貌似沒什麼特別要好的同學和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緣太差了。”許長歌略無奈道。
顧清酒想說“人緣差也不至於差到這種程度”,但話到嘴邊又想起自己在認識許長歌之前,好像也就跟楚惜朝比較玩得來,突然覺得許長歌在落櫻鎮十幾年沒什麼特別要好的同學和朋友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