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整的莫名其妙的,跟著爬起來問道:“你幹嘛去?”
“洗澡。”說這話時,陸寒時的語氣略微有些煩躁。
許長歌聽這話,瞬間更疑惑了。
“你今晚不是洗過澡了。為什麼還要洗?”
“我剛摸了你的屁股……”陸寒時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看著她,欲言又止。
許長歌還是沒弄明白他想表達什麼,追問道:“摸了我的屁股怎麼了?”
陸寒時能說摸了你的屁股起生理反應了嗎?
能!
但是,他沒說。
他說的是,“太髒了!”
所以,要再洗一次澡。
嗯,沒毛病。
許長歌:“……”
這種人怎麼會有對象的?
看上他的人怕不是有青光眼白內障吧!
對了,他對象是誰來著?
許·青光眼·白內障·長歌。
最終陸寒時還是去浴室又洗了一個澡。
因為他的一句“太髒了”把許長歌懟得啞口無言。
等許長歌反應過來想反駁時,他人已經在浴室洗冷水澡了。
待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床上早就人走被子涼了。
是的,沒錯。
許長歌回她自己的房間睡去了。
她可是個有骨氣的人。
既然陸寒時嫌棄她髒,那她就不跟他睡了,讓他自己獨守空房,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嫌棄她。
事實證明,讓陸寒時獨守空房這種事情是不存在的。
從浴室裏出來,發現許長歌跑沒了,他馬上陽台翻到許長歌的房間,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至於他以後還敢不敢嫌棄許長歌這個問題……
很顯然是敢的。
不敢那他就不是陸寒時了。
許長歌賭氣回了自己房間後,生無可戀的在床上躺屍。
一直躺到房間通往陽台的玻璃門開了。
聽到動靜,她下意識起身。
一起身就看到從陽台進來的陸寒時。
“你從你房間翻陽台過來的?”
這麼明顯的事她也問,陸寒時都不想回答,隻是敷衍的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許長歌便又道:“這大晚上的,你什麼陽台?萬一腳一滑不小心光榮了,我都沒機會繼承你的遺產。我是說,我就沒有未婚夫了。”
陸寒時聽她這話,也不惱,麵無表情道:“所以,你是不是要抽空跟我去領個證。這樣萬一真有個萬一,你也好繼承我的遺產。”
許長歌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但她不敢說。
她怕自己剛拿到結婚證,她的遺產就反被陸寒時繼承了。
“那什麼……我就開個玩笑,你這麼認真幹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這又不是沒門讓你走,你沒事翻什麼陽台,多危險啊!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知道嗎?”
陸寒時不答,反問道:“你門沒鎖嗎?”
“沒啊!”許長歌搖頭,不假思索道。
陸寒時:“……”
他以為她賭氣回房肯定會鎖門。
“沒鎖門你回什麼房間?”
許長歌回屋的時候,是想鎖門來著。
但轉念一想,以陸寒時性格,洗完澡出來,肯定會過來找她。
她要是把門鎖了,等他來了,還要給他開門,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嗯,不給他開門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不想要她的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