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不一樣。
她的屁股別說打了,碰一下都覺得疼。
哪裏經得起小奶包這麼折騰。
正好這個時候樂少揚哼著小曲從她房間門口路過。
她果斷抱上小奶包出去喊住他臨終托孤……呸!把小奶包托付給他。
“嗨皮,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幫我照顧會堯堯。”
樂少揚聽她這話,歌也不唱了,路也不走了,滿麵懷疑的看著她,道:“你?身體不舒服?”他以為像許長歌這種女金剛,身體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
許長歌的身體確實沒出現問題,她就是屁股疼。
可這事她不太好意思跟樂少揚說,她怕對方就這事笑她個十年八年。
“是啊!看不出來嗎?”
樂少揚……看不出來。
“你這臉色紅潤的……可一點也不像生病的樣子。就是,剛看你走路的姿勢有點怪。不會是崴到腳了吧?”
許長歌一聽他說她走路的姿勢有點怪,頓時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略微有些不悅道:“昨晚睡覺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堯堯就交給你了,不謝。”說著,她便將懷裏的小奶包塞給樂少揚。
樂少揚看她突然惱羞成怒,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至少沒有許長歌說的那麼簡單。
腦子裏迅速思考著,晚上會做的,可能導致腿腳不協調的事。
然後,他就想歪了。
“你昨晚別不會是跟陛下圓房了吧!”
許長歌:“……”
孩子思想老不好,多半是廢了。
打一頓就好了!
“這麼喪心病狂的結論,你特麼是怎麼得出的?”
“你看你臉色紅潤,很顯然是不久前,也就是昨晚剛受到陛下的滋潤。再看你腿腳不便,俗話說得好,少年強則少女扶牆,陛下那麼暴力一看就很強,你可不就扶牆了。最後是你身體不舒服想休息,我猜大概是昨晚被陛下折騰得太晚,沒休息好需要補覺。”
“綜上所述,我嚴重懷疑你昨晚和陛下圓房了。”樂少揚化身福爾摩嗨皮,把所有疑點都串聯起來,話說的那叫一個有理有據。
要不是許長歌昨晚隻是單純的被陸寒時揍一頓,到現在屁股還隱隱作痛,真的差一點就信了他的邪。
“分析得挺好的,平常小黃片沒少看吧!我得酒兒提一下,讓她離你遠一點。”
樂少揚:“……”
他還是個孩子。
小黃片是什麼鬼?
“不準你跟小酒兒抹黑我。否則……否則,我就把和陛下圓房後,扶牆的事告訴惜朝,讓他笑你一輩子。”
許長歌根本沒和陸寒時圓房,對他的威脅本該無所畏懼,但她怕自己到時不知道怎麼跟楚惜朝解釋。
總不能告訴她,他被陸寒時打屁股了吧!
這事要是讓楚惜朝知道了,沒準真會被他笑上一輩子。
“你在威脅我。”說這話時,她看著樂少揚的目光明顯帶有敵意,仿佛樂少揚敢承認,她就敢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所以,樂少揚不敢承認。
“我這麼善良孩子,怎麼可能威脅你。說要把你和陛下圓房的事告訴惜朝,不過是在跟你談條件。隻要你不在小酒兒麵前抹黑我,我保證不會把你和陛下圓房了的事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