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風沒有這個勇氣。
除非他活膩了!
不過,看撬他牆角這件事,他確實有點活膩了。
“不管他是為了躲我故意不開機,還是把我拉黑了,都改變不了他遲早要回家的事實。我隻要在家裏守株待兔就行,用不著做太多的無用功。”
許長歌想想也是。
索性就讓冷若風在外麵再逍遙快活幾天。
反正他遲早要回家受死的。
想到他遲早要回家受死,她的心情一下就舒暢了。
當下便撇下陸寒時,愉快的帶著小奶包去洗澡,順便自己也洗了個澡。
陸寒時見她開始忙活,也沒在房間多待,獨自去了書房處理一些之前出差沒完成的瑣事。
兩人各自忙完手頭上的事,再聚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九點多快十點了。
小奶包和昨晚一樣,死賴著陸寒時不走。
一直到睡著了,被陸寒時抱回他自己的房間去。
送走小奶包這個行走的電燈泡,陸寒時方才有時間跟許長歌膩歪。
“把褲子脫了,我幫你上藥。”
許長歌:“……”
這開場白敢不敢再清新脫俗一點?
“不用,我剛洗完澡自己上了。”其實並沒有。
陸寒時聽她話說得扭扭捏捏,臉色還帶著異樣紅暈,一時有些猜不透她是不好意思,還是在說謊。
沉吟了片刻後,才宣布道:“那就再上一遍。”
宣布的意思就是,許長歌沒有拒絕的權利。
許長歌也確實沒有拒絕的權利。
亦或者說,沒有拒絕的時間來得會更準確點。
因為還沒等她拒絕,陸寒時就麻利的把她的褲子扒了。
這個禽獸!
不過,這還不是最禽獸的。
最禽獸的是,他一幫她上完藥就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
雖然他今晚確實還沒洗澡,但許長歌總覺得他是在嫌棄她髒。
要不是她此時就在自己的房間,衝他這反應,肯定又一次卷鋪蓋離房出走。
而陸寒時之所以一幫她上完藥就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是因為在上藥的過程中,他又起了生理反應。為了掩飾尷尬,這才逃也似的借故回了自己的房間。
是以,他心裏其實並沒有比許長歌好受到哪裏去。
甚至更難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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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許長歌一直在養屁股。
冷老爺子在時,她還會陪他散散步,喝喝下午茶。冷老爺子回東城後,她整天不是在床上趴著,就是在沙發上趴著,日子過得別提過的有多墮落了。
這天下午,她正和小奶包一起看動漫,突然手機響了。
見是顧清酒打來的,她便抽空接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手機那頭的顧清酒就問了句,“許扒皮,你今天看新聞嗎?”
“看什麼新聞?我在看動漫。最近新出了一部刑偵類的動漫還不錯,我和堯堯都很喜歡看。片名叫……”
不等她把話說完,顧清酒就開口打斷了她。
“動漫什麼時間都可以看,你先看看今天的午間新聞。”
許長歌對新聞這種東西真心沒興趣。
“都幾點了,看什麼午間新聞。你直接告訴我什麼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