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澤,你現在回來還來的急,你爺爺也不會去怪罪你的,相反你如果還是不知好歹,那就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蕭瑩瑩尖酸刻薄的語氣字字戳在他的心口。
晨澤依舊無視她,仿佛她就是個自導自演的人,全場都在嚷嚷著。
蕭瑩瑩見他還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樣,氣的把手裏的酒撒到他臉上。
透明的液體沿著他的發線,流到臉龐邊順成一條線落下來,睫毛邊緣粘上了水珠。
他放下手中的桌布,輕蔑的斜視著她,冷冷的從胸腔中嗯哼了一聲,道:“你這樣的處心積慮的想讓我難堪,我爺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金錢?權利?還是地位呢,在我眼裏你就跟一群為食而搶的狗差不多,連塵埃都不如,與其每天想盡辦法讓我難堪,你還不如去補補你的腦。”
蕭瑩瑩聽後,氣的白眼都要翻出來了,胸口處起伏不定,可是她還不能把他怎麼樣,她會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狗,她氣衝衝的拿著包包離開,離開前還咬牙切齒道:“晨澤,你等著!”
離開後,蕭瑩瑩在門口拿出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想借此平複一下心中的怒火。
手機在包包中震動著,她拿出來看,臉色立即變得蒼白,緩緩的接起道:“喂,叔叔,嗯,那個……還沒有,我會盡快讓他回晨家跟我完婚,你能讓我聽……聽一下妹妹的聲音嗎?”
電話裏頭傳來哭鬧的叫聲,咿咿呀呀的,一句話含糊不清,而唯一能聽出的字是:“晨家”。
蕭瑩瑩捂著嘴巴抽泣著,她的妹妹現在患有神經分裂,整個人瘋瘋癲癲的,不是哭就是鬧。
當自己從英國留學回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親妹妹被人秘密送往非人當**,而父親卻不聞不問,非得說是她自找的,可是自己不信,妹妹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親人,她怎麼能夠忍受親妹妹去那種地方活著。
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接回來,幾乎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關係,接回來的那一天,她發誓,發誓要為妹妹報仇,妹妹接回來的時候,全身沒有一處是幹淨的,布滿了鞭痕、燙傷,頭頂都頭發都禿了,稀少的幾根頭發扒在上麵。
醫生說她生殖器官自己潰爛,**也切除了,她抱著她的時候,妹妹的第一反應是撕扯,大叫。
那一幕永遠烙在自己心裏,她發誓為她報仇,而仇家的力量自己遠遠達不到,為此她必須要跟仇家的人完婚,必須!
掛完電話後,抹去自己眼淚,把煙頭踩到腳下,獨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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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天銘走進夜色,左右望了幾眼,找到他的身影後抬腳走了過去。
他找了塊離他最近的地方坐下來,雙手搭在一起,他很好奇晨澤,他那種一向自清的人怎麼會到這種地方打工?同時也好奇他跟葉槿的關係。
他咳嗽了幾聲,點了一杯紅酒。
晨澤開始見到他的時候瞳孔放大,感到驚奇,隨後平靜下來,想了想,這種地方誰都可以來。
“晨澤,你知道你現在幹的是什麼活麼?”晨天銘鄙夷的看著他,帶著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