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禹看著秦俊,應紫寧一向都很少過問集團的事情,別的董事要報表還正常,但她怎麼想到要看報表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公司吧。”
郝明禹送走秦俊,在房間裏猶豫了很久,給應紫寧打了電話。
正在家裏的書房處理文件的應紫寧,從要了郝氏的報表之後,就等著郝明禹的這通電話。
她就知道他會打過來。將耳邊的碎發勾到耳後,接通電話。
“喂,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用著一貫熟絡的語氣,明知故問。
幸虧郝明禹一早想好了說辭,“今天閑來無事,想起那天你把我的車開走了。在家嗎?我去把車開回來。”
郝明禹不說還好,一說起,應紫寧就想到那天自己看到的那些畫麵。
後來她回來了也讓人去查了,不過是國內M大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而已,怎麼就入了他的眼。
不過他要來,她自然不會拒絕,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在家,你過來吧。”
掛掉電話,應紫寧的心情似乎很好,離開書房,讓人去準備喝的。
而此時,在洛杉磯楚家大宅內,氛圍卻是截然不同,楚成傑都快瘋了。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我和那個女的沒關係,我真的喝醉了,發生什麼我都不清楚。”
楚成傑再三解釋,杜曼就是不依不饒的揪著這件事不放。
前幾天,公司有一個項目,他和一個女同事一起出差,可誰知道臨行前,他和對方公司的人都喝醉了,第二天醒來就和那個女同事睡在了一起。
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他也是完全不清楚啊。
本想把這事按下,誰知道回到家,杜曼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現在還這麼鬧騰,生怕別人不知道,要弄的人盡皆知一樣。
“你不清楚?你不清楚那那個女人怎麼就爬上了你的床,啊?你自己做沒做你心裏不知道?難道還有人強迫你不成?”杜曼現在完全就不顧忌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
他楚成傑敢做,她難不成還不敢說了。
楚成傑看著杜曼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覺得沒有比她更蠻不講理的人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根本什麼都不記得。”楚成傑都快被杜曼折騰瘋了。
而一處簡陋的合租房裏,在大中午的時候突兀的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的是一位身材姣好,容貌出眾的女子,不過麵容卻有些愁眉不展的。
這個女子就是和楚成傑出差時,不小心睡到一起的職員Lary。
看著來人一身西裝筆挺的,心裏越發惴惴不安,詢問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是誰?”
“我是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這是我的名片,請問您是Lary女士嗎?”
“額,是,是的。你有什麼事兒嗎?”
Lary看著名片上,印著有成律師事務所,陳劍律師。
這家公司是杜家名下的律師事務所,負責杜家一切的法律事務。直覺告訴自己,可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