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禹看了看，之前那個綁架顧曉桑的人，已經出來了，而且回了美國紐約。
紐約？
範氏的大本營。
“這個人是範家底下的？”
“不清楚，還在跟。一有消息會立刻傳過來。”
“顧氏呢有什麼情況？”
“顧氏倒是沒有什麼情況，一切如常。”
郝明禹心想著，顧曉桑那麼大的事情，顧占東竟然任何反應都沒有。
應紫寧剛到的時候，就聽到他問顧氏，“怎麼了？顧氏又有動作？”
“沒。”郝明禹看到應紫寧當下把文件交給秦俊，走回房間。
應紫寧看了看秦俊，跟了上去。
“何山是什麼意思？”應紫寧率先開口問道。
郝明禹看著應紫寧。
讓應紫寧都有些別扭，“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沒。昨天……那個，跟韓恒深……還好吧？”郝明禹極力的組織好自己的語言，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別扭。
可偏偏越是想掩飾越是明顯。
應紫寧昨天和韓恒深就去吃了頓飯，打了盤台球。
她又輸了。
輸得……都不敢再把最後一盤打了，隻是讓他就送她回家了。
這有沒什麼奇怪的？
“就是一起吃了個飯怎麼了？”
“額，你不是……不太願意嘛，怎麼後來又答應跟他去了？”郝明禹打從心底想問。
應紫寧不經意間搓著手，心想，還不是因為你放開了。
“沒，就是……突然餓了，正好有免費的，就去了。”
郝明禹看著她，她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就這樣？”
“嗯。不然呢？”應紫寧覺得今天的郝明禹特別的奇怪。
要是擱在以前他好像從來不會多嘴問的，怎麼今天……問那麼多奇奇怪怪的問題。
兩個人相互看著，卻又似乎在中間隔著很深的鴻溝，相互無法觸碰。
應紫寧被郝明禹看的有些不自在，躲閃著避開，看向別處。
“你不是說何山聯係你了嗎？他是什麼意思啊？”
郝明禹看著，收回視線。
“他的意思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加5個點。”
“5個點？”應紫寧想了想，“幾乎是和慕氏一樣的，但是對何氏來說，應該是還有利潤空間。”
“嗯。何氏的利潤應該是8個點。隻不過其他的三個點，一直是何氏的私密賬簿，不做公賬。所以看起來，他們和慕氏出價差不多。”郝明禹接了下去。
應紫寧琢磨了一下這個情形，“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幕後的人讓慕楓不管怎麼樣都要拿下這個項目，如果是何山的話，這絕對不合情理。”
誰還會自己給自己使絆子。
“可是……這一年多慕氏大大小小的項目，或多或少都跟何氏有關，你不覺得很湊巧嗎？而且在外人看來，何氏應該對慕氏有提攜之情，為什麼如今的局麵，何家也沒和慕楓叫板？”郝明禹總感覺這裏麵有些問題。
應紫寧倒像是想到了什麼，“我可能知道為什麼。”
郝明禹看著應紫寧。
“我之前聽我爸爸說過，何山很疼何瑞這個女兒，因為何瑞是他發妻唯一的孩子。何洋是他和後來這個妻子的兒子。但何洋還在上學。在何洋進公司前，何山力排眾議把何瑞推上公司總經理的位置的。”